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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环境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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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换了一个环境的缘故，第二天，蔡甜不到六点钟就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天已经透亮，蔡甜起来洗漱一番，把空调关了，打算去阳台观赏风景，同时沐浴一下大自然的空气。
一边走一边想，她是不是向家起得最早的人呢？小叔恐怕还在做梦吧？
可一打开门走出去，蔡甜就呆住了。
茶几上放着一壶泡好的普洱茶，向阳君正神清气爽地坐在藤椅上，小口小口地品着。
蔡甜没想到，他会起得比自己还早。
若是知道他坐在这儿，她肯定不会出来，见向阳君朝自己看来，蔡甜连忙打招呼，“小叔早。”
“早。”向阳君将茶杯放下，瞥了一眼蔡甜略微苍白的脸色，“怎么不多睡会儿？不习惯？”
这倒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蔡甜微微一笑，“睡饱了。”
“坐。”
既然他难得邀请，蔡甜却之不恭，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蔡甜盯着散着袅袅热气的茶壶，暗想，你都已经让我坐下了，应该会请我喝茶吧？
正静静等着他开口或者动手，向阳君却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蔡甜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他离开也好，就像是紧绷着的弦松垮了，蔡甜全身放松地躺在藤椅上，悠然地观赏风景，不时地瞥几眼飘香的茶壶。
向阳君半天没有回来，蔡甜张着脖子往里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房间的门开着，应该是下楼去了。
于是，蔡甜自己拿了个倒扣着的小杯子，倒了一杯茶水，端至跟前眯眼闻了一口。
好香！
虽然她对茶没什么研究，但这气味闻上去就知道，是普洱茶中的尊品。
蔡甜抿了一口，继而将剩下的一口饮尽。
正准备倒第二杯，一声厉喝传来，“谁让你喝的？”
蔡甜手里的茶壶差点摔翻，真是倒霉，向阳君居然回来了。
虽说这男人表现得极为小气，但蔡甜也知道，擅自享用别人的东西，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于是，蔡甜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嘴里却嘀咕着。
“小气，不过尝尝而已，谁稀罕？”
她这话说的硬气，可其实，她就是稀罕这味了，尤其这味还是向阳君亲手泡制出来的。
向阳君将一杯热开水放在茶几上，冷厉的声音稍显缓和，“等你好了再喝。”
等你好了再喝？什么好了？
蔡甜盯着眼前那杯白花花的开水，咀嚼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半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是小气不给她喝茶，而是，他还记着昨天那个医生的叮嘱。
因为医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例假期间忌茶。
心里的不痛快顷刻消散，但犟犟嘴又是蔡甜的喜好与坏习惯。
蔡甜将白开水捧在怀里，一脸狡黠，“我听说空腹喝茶伤胃，小叔，你跟我半斤八两。”
向阳君望着蔡甜灿烂的笑容，里面夹杂着青春的明媚与郎丽，仿佛能瞬间耀花了他的眼。
将一杯满满的普洱茶灌入口中，向阳君轻启薄唇，“我不会。”
蔡甜咋舌，他这是什么意思？说的是他的胃足够坚强不怕茶水刺激，还是说他跟她不会是一个层次？
没有答案，只有自己斟酌的份。
接下来，两人相对无言，默默将各自的普洱茶与白开水喝尽时，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向阳君带着蔡甜去了医院探望王英，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二人返回向家。
蔡甜坐在客厅没多久，章管家就端着药过来，外加一个纸匣子。
悲催的蔡甜在吞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又反胃了。
像是以前一样，蔡甜捂紧了嘴，没让一滴药水喷出。
所有的药水终于偃旗息鼓之后，蔡甜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拿冰糖吃，一只干净的大手已经将一颗大颗粒的冰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章管家早已不见踪影，站在蔡甜跟前的是面无表情的向阳君。
蔡甜的脸微微泛红。
向阳君看见她嘴角的药汁，顺手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我去公司了，有事打我电话。”
蔡甜接过纸巾，傻傻地点了点头，忘记跟他说一声再见。
这一颗被向阳君塞进来的冰糖，在蔡甜的口里停留的时间打破了她的历史记录。
她吃硬糖的时候，习惯先吮一半，剩下一半时，必是摧枯拉朽地嚼碎，可这一次，她愣是没舍得，她巴不得嘴里的唾液愈来愈少，那么停留的甘甜还能更久一些。
向阳君离开没一会儿，陈子玲便来了。
没能跟向阳君碰上面，陈子玲满脸懊恼，痛恨自己起得太晚。
太阳已经热腾腾地高挂，陈子玲很熟悉向家周围的情况，一路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她曾经踏足过的痕迹，最后，两人找了个绿树成荫的地方坐下。
陈子玲倒是痛快，蔡甜还没开口，她就主动将昨天没说完的事主动交待起来。
“蔡甜，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没有男朋友，一直都没谈过恋爱，但是，我一直有暗恋的对象，就是向大哥啦。前些年，他的确远渡重洋，在国外生活，蔡甜，在你面前，我一直幻想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总想着反正你不会见着他，吹吹牛也无妨，可谁想到，他竟然是你的小叔，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
“有什么丢脸的？这种谎言并不伤人，我一点儿也不生你的气。这世上的巧合真多，原来你暗恋的男人就是我小叔。子玲，你喜欢他有多久了？”
蔡甜不由地想，如果向阳君不是小叔，而她成了他的女朋友，那么一旦有一日被陈子玲发现，尴尬的场景一定比电视剧情还要精彩。
不过，那样的尴尬场景永远不会发生。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当他还是我姐姐男朋友的时候。”
“你姐姐？”蔡甜大吃一惊，不由地想到了向阳君那个传说中的前未婚妻，“难道……难道你姐姐就是我小叔的前未婚妻？”
陈子玲点了点头，“我姐姐比我大五岁，叫陈子珑，跟向大哥也算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的，很是般配，五年前，他们订婚，半年之后原本准备举行婚礼，谁知，我姐姐突然移情别恋，跟一个外国人如胶似漆，最后，向大哥率先放手，成全了我姐姐跟外国人。”
“从此以后，向大哥身边再也没有过女人，有人说，向大哥的心里还放着我姐姐，所以对其他的女人没有兴趣，也有人说，因为我姐姐，让向大哥对所有女人心寒，还有的因为向大哥跟我哥走得近，而我哥名声又不太好，居然说向大哥喜欢男人，真是气人。我不知道向大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原本一直以为，只要像以前那样默默喜欢他就好了，总有一天，她会发现我的存在。”
蔡甜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
明明跟自己无关的事，可因为跟向阳君有关，就好像骨头连着筋一般。
陈家两姐妹一个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一个是多年暗恋他的人，可她呢，却连暗恋他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心里想得很透彻，也已经告诉自己要记住她跟他的关系，可真正听到他跟其他女人有关联的事情时，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暗恋他的人，无论想不想心里都不舒服。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蔡甜，觊觎向大哥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向伯母一生病，向大哥作为孝子，即便没有心仪的女人，恐怕也会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尽快生个孙子满足向伯母的心愿，我觉得我再默默地暗恋下去，下场一定会很惨烈，所以我决定，今天就跟他告白，即便他拒绝，我也希望他能知道，我很爱他，很爱很爱。”
“子玲，祝你成功。”
蔡甜艰难地开口祝福，脸上带着微笑，可即使看不见自己的脸，她也明白自己此刻一定笑得既牵强又难看。
“谢谢。”陈子玲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一会儿，陈子玲欲言又止了一番，扯了扯正在发呆的蔡甜，启口。
“蔡甜，昨天晚上，王无忧打我电话了，我把你是向大哥侄女的事告诉他了。”
闻言，蔡甜心中一沉，却不知如何反应，她是向阳君侄女的事，即便陈子玲不说，王无忧迟早也会知道。
“蔡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前天在云库不是吻对口了吗？王无忧让我问问你，你为什么反悔了，还要拉着向大哥骗他？蔡甜，王无忧是个正直善良的男人，我相信你不会戏弄他，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总得给他个明明白白的交待呀。”
“难道，是向大哥或者向伯母反对你跟他谈恋爱？”
蔡甜长叹一口气，“放心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陈子玲望了愁云满眼的蔡甜，想要说的话吞咽回去，既然蔡甜不想跟她解释，必定有她的苦衷，作为朋友，她只能选择祝福她，相信她，尽可能地帮助她。
“蔡甜，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
谁也没想到，这两句真诚的对话，将来面临难题的时候，做起来会有多么艰难。
也许是换了一个环境的缘故，第二天，蔡甜不到六点钟就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天已经透亮，蔡甜起来洗漱一番，把空调关了，打算去阳台观赏风景，同时沐浴一下大自然的空气。
一边走一边想，她是不是向家起得最早的人呢？小叔恐怕还在做梦吧？
可一打开门走出去，蔡甜就呆住了。
茶几上放着一壶泡好的普洱茶，向阳君正神清气爽地坐在藤椅上，小口小口地品着。
蔡甜没想到，他会起得比自己还早。
若是知道他坐在这儿，她肯定不会出来，见向阳君朝自己看来，蔡甜连忙打招呼，“小叔早。”
“早。”向阳君将茶杯放下，瞥了一眼蔡甜略微苍白的脸色，“怎么不多睡会儿？不习惯？”
这倒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蔡甜微微一笑，“睡饱了。”
“坐。”
既然他难得邀请，蔡甜却之不恭，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蔡甜盯着散着袅袅热气的茶壶，暗想，你都已经让我坐下了，应该会请我喝茶吧？
正静静等着他开口或者动手，向阳君却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蔡甜有些咬牙切齿。
不过，他离开也好，就像是紧绷着的弦松垮了，蔡甜全身放松地躺在藤椅上，悠然地观赏风景，不时地瞥几眼飘香的茶壶。
向阳君半天没有回来，蔡甜张着脖子往里头偷偷看了一眼，发现他房间的门开着，应该是下楼去了。
于是，蔡甜自己拿了个倒扣着的小杯子，倒了一杯茶水，端至跟前眯眼闻了一口。
好香！
虽然她对茶没什么研究，但这气味闻上去就知道，是普洱茶中的尊品。
蔡甜抿了一口，继而将剩下的一口饮尽。
正准备倒第二杯，一声厉喝传来，“谁让你喝的？”
蔡甜手里的茶壶差点摔翻，真是倒霉，向阳君居然回来了。
虽说这男人表现得极为小气，但蔡甜也知道，擅自享用别人的东西，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于是，蔡甜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嘴里却嘀咕着。
“小气，不过尝尝而已，谁稀罕？”
她这话说的硬气，可其实，她就是稀罕这味了，尤其这味还是向阳君亲手泡制出来的。
向阳君将一杯热开水放在茶几上，冷厉的声音稍显缓和，“等你好了再喝。”
等你好了再喝？什么好了？
蔡甜盯着眼前那杯白花花的开水，咀嚼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半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不是小气不给她喝茶，而是，他还记着昨天那个医生的叮嘱。
因为医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例假期间忌茶。
心里的不痛快顷刻消散，但犟犟嘴又是蔡甜的喜好与坏习惯。
蔡甜将白开水捧在怀里，一脸狡黠，“我听说空腹喝茶伤胃，小叔，你跟我半斤八两。”
向阳君望着蔡甜灿烂的笑容，里面夹杂着青春的明媚与郎丽，仿佛能瞬间耀花了他的眼。
将一杯满满的普洱茶灌入口中，向阳君轻启薄唇，“我不会。”
蔡甜咋舌，他这是什么意思？说的是他的胃足够坚强不怕茶水刺激，还是说他跟她不会是一个层次？
没有答案，只有自己斟酌的份。
接下来，两人相对无言，默默将各自的普洱茶与白开水喝尽时，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向阳君带着蔡甜去了医院探望王英，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二人返回向家。
蔡甜坐在客厅没多久，章管家就端着药过来，外加一个纸匣子。
悲催的蔡甜在吞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又反胃了。
像是以前一样，蔡甜捂紧了嘴，没让一滴药水喷出。
所有的药水终于偃旗息鼓之后，蔡甜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拿冰糖吃，一只干净的大手已经将一颗大颗粒的冰糖塞进了她的嘴里。
章管家早已不见踪影，站在蔡甜跟前的是面无表情的向阳君。
蔡甜的脸微微泛红。
向阳君看见她嘴角的药汁，顺手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我去公司了，有事打我电话。”
蔡甜接过纸巾，傻傻地点了点头，忘记跟他说一声再见。
这一颗被向阳君塞进来的冰糖，在蔡甜的口里停留的时间打破了她的历史记录。
她吃硬糖的时候，习惯先吮一半，剩下一半时，必是摧枯拉朽地嚼碎，可这一次，她愣是没舍得，她巴不得嘴里的唾液愈来愈少，那么停留的甘甜还能更久一些。
向阳君离开没一会儿，陈子玲便来了。
没能跟向阳君碰上面，陈子玲满脸懊恼，痛恨自己起得太晚。
太阳已经热腾腾地高挂，陈子玲很熟悉向家周围的情况，一路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她曾经踏足过的痕迹，最后，两人找了个绿树成荫的地方坐下。
陈子玲倒是痛快，蔡甜还没开口，她就主动将昨天没说完的事主动交待起来。
“蔡甜，对不起，我骗了你，其实，我没有男朋友，一直都没谈过恋爱，但是，我一直有暗恋的对象，就是向大哥啦。前些年，他的确远渡重洋，在国外生活，蔡甜，在你面前，我一直幻想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总想着反正你不会见着他，吹吹牛也无妨，可谁想到，他竟然是你的小叔，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
“有什么丢脸的？这种谎言并不伤人，我一点儿也不生你的气。这世上的巧合真多，原来你暗恋的男人就是我小叔。子玲，你喜欢他有多久了？”
蔡甜不由地想，如果向阳君不是小叔，而她成了他的女朋友，那么一旦有一日被陈子玲发现，尴尬的场景一定比电视剧情还要精彩。
不过，那样的尴尬场景永远不会发生。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当他还是我姐姐男朋友的时候。”
“你姐姐？”蔡甜大吃一惊，不由地想到了向阳君那个传说中的前未婚妻，“难道……难道你姐姐就是我小叔的前未婚妻？”
陈子玲点了点头，“我姐姐比我大五岁，叫陈子珑，跟向大哥也算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的，很是般配，五年前，他们订婚，半年之后原本准备举行婚礼，谁知，我姐姐突然移情别恋，跟一个外国人如胶似漆，最后，向大哥率先放手，成全了我姐姐跟外国人。”
“从此以后，向大哥身边再也没有过女人，有人说，向大哥的心里还放着我姐姐，所以对其他的女人没有兴趣，也有人说，因为我姐姐，让向大哥对所有女人心寒，还有的因为向大哥跟我哥走得近，而我哥名声又不太好，居然说向大哥喜欢男人，真是气人。我不知道向大哥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原本一直以为，只要像以前那样默默喜欢他就好了，总有一天，她会发现我的存在。”
蔡甜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
明明跟自己无关的事，可因为跟向阳君有关，就好像骨头连着筋一般。
陈家两姐妹一个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一个是多年暗恋他的人，可她呢，却连暗恋他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心里想得很透彻，也已经告诉自己要记住她跟他的关系，可真正听到他跟其他女人有关联的事情时，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暗恋他的人，无论想不想心里都不舒服。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蔡甜，觊觎向大哥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向伯母一生病，向大哥作为孝子，即便没有心仪的女人，恐怕也会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尽快生个孙子满足向伯母的心愿，我觉得我再默默地暗恋下去，下场一定会很惨烈，所以我决定，今天就跟他告白，即便他拒绝，我也希望他能知道，我很爱他，很爱很爱。”
“子玲，祝你成功。”
蔡甜艰难地开口祝福，脸上带着微笑，可即使看不见自己的脸，她也明白自己此刻一定笑得既牵强又难看。
“谢谢。”陈子玲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一会儿，陈子玲欲言又止了一番，扯了扯正在发呆的蔡甜，启口。
“蔡甜，昨天晚上，王无忧打我电话了，我把你是向大哥侄女的事告诉他了。”
闻言，蔡甜心中一沉，却不知如何反应，她是向阳君侄女的事，即便陈子玲不说，王无忧迟早也会知道。
“蔡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前天在云库不是吻对口了吗？王无忧让我问问你，你为什么反悔了，还要拉着向大哥骗他？蔡甜，王无忧是个正直善良的男人，我相信你不会戏弄他，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总得给他个明明白白的交待呀。”
“难道，是向大哥或者向伯母反对你跟他谈恋爱？”
蔡甜长叹一口气，“放心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陈子玲望了愁云满眼的蔡甜，想要说的话吞咽回去，既然蔡甜不想跟她解释，必定有她的苦衷，作为朋友，她只能选择祝福她，相信她，尽可能地帮助她。
“蔡甜，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
谁也没想到，这两句真诚的对话，将来面临难题的时候，做起来会有多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