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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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含元殿。
“这...”
含元殿内，百臣相聚，龙椅上的皇上甚是安静，而众臣都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彼此互相对视，皆是想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渊儿也是百臣中的一员，只不过他与其他人不同，只是静静地站着，并无多余的动作。
“皇上，今日是休假日，你将众臣突然召集过来，所为何事？”
站在皇上身旁的朱铭岚显然也是有些摸不清这皇上的想法，见皇上不发一言，暗觉不妙，忽地问道。
此时的皇上一副憔悴的模样，瘫软地坐在龙椅上，并没有直接回答朱铭岚，只是对众人说了一句：
“人都来齐了吗？”
朱铭岚皱了皱眉，恭敬道：
“皇上，人早就来起了，此刻都在等您上朝呢！”
“那司文官也来了？”
皇上问道。
“额...是，司文官也来了。”
朱铭岚愣了愣，继续答道。
“那好，上朝。”
皇上对小李公公挥了挥手道。
小李公公恭敬地屈了屈腰，便转身过来，面对百臣，高声道：
“上朝~”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臣异口同声道，声音洪亮之极，仿若穿透含元殿直逼殿外。
“如今我朝可有动荡祸事？”
皇上忽地问了句。
“这...”
百臣偷偷看了看彼此，皇上突然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其目的何在？
“杨大臣，你来说。”
皇上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百臣中那名‘杨大臣’自一列走了出来，不敢抬头看皇上，只是撇了撇身旁的大臣，看他们的眼神示意如何...
“说吧！”
皇上语言精练而又简短道。
杨大臣偷偷将目光收了回来，大声道：
“禀皇上，我朝近日国泰民安，并无动荡。”
站在一旁的朱铭岚看到边上的皇上脸色突然变得涨红，暗道不好，附耳提醒了一句：
“皇上，切莫动怒，伤了龙体可不好了。”
皇上看了那‘杨大臣’一眼，又是看了朱铭岚一眼，随后哼了声，收回了心绪，甩了甩手，道：
“好，你回去吧！”
“谢皇上。”
杨大臣心中似是松了口气，鞠了个躬后便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昨日有人刺杀朕的事情，我想诸位大臣都已经略有耳闻了吧？”
皇上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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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却是一惊，这事他们知道，而且还是行贿让小李公公亲自告诉自己的，听说昨日皇上就与司文官呆在一起，那两名刺客身手极为了得，连身为武状元的司文官都打不过。
“杨大臣，你说我朝国泰民安，并无祸乱，可那刺客却说朕把朕的百姓害惨了，还说要杀朕，这是怎么回事？！朕的父皇当年跟你们怎么说的你们可还记得么？范大臣！！”
皇上大喝了声。
“臣在。”
‘范大臣’一阵哆嗦，从百臣中走了出来，站在了中央...
“念！”
皇上大声道。
“是是。”
范大臣缓缓挺起了腰，当着众臣的面开始念起先皇的叮嘱来...
“历代朝廷易政，不外乎‘争’‘民’两乱，‘争’，为疆土之争，一国担当，其疆土乃国之威严，疆土一事，可凭礼节，但若凭烽火争执，则耗尽我朝士兵寸土不让...；‘民’，为国民之心，民心不聚，则国力不齐，若理政而不拢民心，为民之所憎，只御外敌而乱内政，得疆土而失民心，虽安心之外而惊呼其内。斩旗起反，呼万民之所命，一朝动荡，则难百朝相传，故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
“范大臣，把头抬起来。”
听他讲先皇留下的教训念完，皇上轻声道。
“臣不敢。”
范大臣刚抬起头来，第一次看到皇上那凌厉的目光后，急忙将目光缩了回来，拼命摇头道。
“把头抬起来！”
这次皇上用上了命令的口气。
“是！”
范大臣心中一寒，急忙将头抬起来，与皇上那充满怒意的眼睛对视起来了，心中却是万分不解，平时好好的皇上今天是怎么了，不仅用休假日上朝不说，说起话来竟还这般认真，这、这还是当初那个笨皇上吗？！
皇上瞪了范大臣一眼，怒道道：
“朕虽然读的书不多，可父皇让朕铭记的事情朕可一个字都没落下，‘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范大臣，你给百官解释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这...”
见皇上气的越发厉害了，范大臣支支吾吾的，目光躲闪起来，根本说不出话，只是撇了撇眼睛看旁边大臣的反应...
“司文官，你虽是武状元，但论才学也担的起文状元，这句话的意思，你来说！”
不等范大臣说话，皇上大声道。
“是！”
渊儿点了点头，自百臣中走了出来，与范大臣站在了一条直线上，倒也不急着解释，一一细说道：
“‘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此句出自《古训》，古训，即古人训言，是凝聚了历代朝廷变政以及涉及朝廷兵、民、礼、法等多方面经验总结教训的书，而‘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便是出于‘礼’之一章...”
“‘礼’，不仅为君臣之礼、主俾之礼、君子之礼、待人之礼、交国之礼，更有‘待民之礼’，在古训此书中，前五礼分别用五节、三节、三节、三节、七节概括，唯独这待民之礼整整用了‘三十六节’概括，可见古人对待民一事之看重，三十六节待民之礼，其中十二节为‘礼民之法’、十二节为‘国命推论’，余下十二节则是朝廷易政的例子，而皇上让我解释的这句就是出自‘舞国易政’一例...”
“舞国易政，为数朝易政影响后人最为令人痛惜的易政事件，舞国，乃天下之第一大国也，其国力之强大，无一国能敌，逢战必胜，其国之将士更是勇猛无比，以一敌五，绰绰有余，可谓令周边国家闻风丧胆！！”
渊儿语锋一转...
“就与‘朱都尉’朱大人百胜将军的名号一般，受人敬仰，然而，正是因为此国太过于强大了，所以一直保持目中无人的态度，对外国实力更是嗤之以鼻，认为自己逢战必赢，好战之极，所以就有了后边的大名鼎鼎的‘舞民变政’事件的发生，而这一事件的发生，主要源自于百姓...”
“众所周知，凡战必死人，舞国能胜战的原因多亏于舞国有不吝惜生死好战的百姓，但...舞国虽大，可大多数好战的百姓都源于自国的，其余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百姓数量都是后边吞并过来的，那些百姓他们更倾向于平静的生活，一旦舞国自国好战的百姓伤亡地差不多了，舞国欲图再战，能筹集的兵力，便是那些只想安稳过好日子的百姓，而舞国朝廷好战的脾性，是他们所排斥的...”
“国心与民心不齐，定会产生矛盾，故舞国不得以用上了武力，百姓在生活动荡不安、妻离子散的情况下，不得以举戈起义，一代战无不胜的舞国，在百姓的造反下轻易消亡，地方分裂，支离破碎，在舞国皇帝自刎含恨而终之前，他就留下这一句话：
‘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
此句意思便是一国之内，与他国相争，疆土失去了一国还有挽救的可能，可若是在国内得不到众百姓的拥护，相反还用武力去逼迫他们的话，哪怕一国争得的疆土再多，朝廷变政一事，绝对是必然！！”
渊儿一字一顿地念完了最后两个字，对皇上抱拳道：
“皇上，臣说完了。”
“......”
皇上愣了愣，他没想到这司文官文学底蕴竟是如此深厚，他只是叫司文官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而已，没想到司文官竟是一下就将典故全部都翻上来了，虽然以他的脑袋瓜子有些听不懂，可怎么说听起来厉害啊！不管真的假的，唬一唬这群骗人的大臣，绝对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皇上已经更加确信自己为天下找到了一个好官了，眼眶红了红，此时的他心中感动的几乎要流泪..
“皇上...皇上？”
见皇上竟是呆住了，一旁的本因为被人算计而一脸难看的朱铭岚无奈了，急忙叫起他来...
“啊？哦...嗯。”
皇上哆嗦了一下，随后立即清醒过来，一改刚才的痴呆模样，声音带着威压对那范大臣道：
“范大臣，司文官方才说的话，你可懂了？”
“懂了懂了，臣已经懂了。”
范大臣如同小鸡啄米般奋力点头道。
“懂了就好！杨大臣，你再给朕出来。”
“是，皇上。”
杨大臣习惯性地撇了撇旁边的大臣，默默走在了中央...
“范大臣懂了，你懂了没有？”
皇上问道。
“皇上，这...”
杨大臣这次却不如之前的范大臣那般有畏惧的神色，直接斩钉截铁道：
“这肯定是谣言，皇上，我朝确实是国泰民安，并无动荡，皇上千万不要轻信一些小人的话，这样只会扰了皇上的心绪，扰乱了我朝朝廷啊！”
“杨大臣，我问的是你听懂了没有，又没说我相信谁的话，你这般焦急干嘛？难道你认为司文官的观点不对？还是古人的不对？还是我父皇不对啊！”
皇上说完用力一拍龙椅，大喝道。
杨大臣没想到自己竟是不小心中了这笨皇帝的套了，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听错了，司文官所说都是对的！都是对的。”
皇上重哼了声，皱眉道：
“起来吧！”
杨大臣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道。
“谢主隆恩。”
“你们...”
皇上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了众臣，直白道：
“朕虽然读的书不多，也很喜欢玩，可朕也不笨！有些话朕还是听的出来的，若是有谁再敢当着我的面骂司文官是小人，朕第一个放不过他！直接拖出去五马分尸，斩了！！”
皇上说此话时甚是激动，激动的竟是惹起了一阵咳嗽...
第二日，含元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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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是休假日，你将众臣突然召集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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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铭岚皱了皱眉，恭敬道：
“皇上，人早就来起了，此刻都在等您上朝呢！”
“那司文官也来了？”
皇上问道。
“额...是，司文官也来了。”
朱铭岚愣了愣，继续答道。
“那好，上朝。”
皇上对小李公公挥了挥手道。
小李公公恭敬地屈了屈腰，便转身过来，面对百臣，高声道：
“上朝~”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臣异口同声道，声音洪亮之极，仿若穿透含元殿直逼殿外。
“如今我朝可有动荡祸事？”
皇上忽地问了句。
“这...”
百臣偷偷看了看彼此，皇上突然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其目的何在？
“杨大臣，你来说。”
皇上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百臣中那名‘杨大臣’自一列走了出来，不敢抬头看皇上，只是撇了撇身旁的大臣，看他们的眼神示意如何...
“说吧！”
皇上语言精练而又简短道。
杨大臣偷偷将目光收了回来，大声道：
“禀皇上，我朝近日国泰民安，并无动荡。”
站在一旁的朱铭岚看到边上的皇上脸色突然变得涨红，暗道不好，附耳提醒了一句：
“皇上，切莫动怒，伤了龙体可不好了。”
皇上看了那‘杨大臣’一眼，又是看了朱铭岚一眼，随后哼了声，收回了心绪，甩了甩手，道：
“好，你回去吧！”
“谢皇上。”
杨大臣心中似是松了口气，鞠了个躬后便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昨日有人刺杀朕的事情，我想诸位大臣都已经略有耳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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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却是一惊，这事他们知道，而且还是行贿让小李公公亲自告诉自己的，听说昨日皇上就与司文官呆在一起，那两名刺客身手极为了得，连身为武状元的司文官都打不过。
“杨大臣，你说我朝国泰民安，并无祸乱，可那刺客却说朕把朕的百姓害惨了，还说要杀朕，这是怎么回事？！朕的父皇当年跟你们怎么说的你们可还记得么？范大臣！！”
皇上大喝了声。
“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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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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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范大臣缓缓挺起了腰，当着众臣的面开始念起先皇的叮嘱来...
“历代朝廷易政，不外乎‘争’‘民’两乱，‘争’，为疆土之争，一国担当，其疆土乃国之威严，疆土一事，可凭礼节，但若凭烽火争执，则耗尽我朝士兵寸土不让...；‘民’，为国民之心，民心不聚，则国力不齐，若理政而不拢民心，为民之所憎，只御外敌而乱内政，得疆土而失民心，虽安心之外而惊呼其内。斩旗起反，呼万民之所命，一朝动荡，则难百朝相传，故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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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臣心中一寒，急忙将头抬起来，与皇上那充满怒意的眼睛对视起来了，心中却是万分不解，平时好好的皇上今天是怎么了，不仅用休假日上朝不说，说起话来竟还这般认真，这、这还是当初那个笨皇上吗？！
皇上瞪了范大臣一眼，怒道道：
“朕虽然读的书不多，可父皇让朕铭记的事情朕可一个字都没落下，‘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范大臣，你给百官解释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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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文官，你虽是武状元，但论才学也担的起文状元，这句话的意思，你来说！”
不等范大臣说话，皇上大声道。
“是！”
渊儿点了点头，自百臣中走了出来，与范大臣站在了一条直线上，倒也不急着解释，一一细说道：
“‘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此句出自《古训》，古训，即古人训言，是凝聚了历代朝廷变政以及涉及朝廷兵、民、礼、法等多方面经验总结教训的书，而‘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便是出于‘礼’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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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国易政，为数朝易政影响后人最为令人痛惜的易政事件，舞国，乃天下之第一大国也，其国力之强大，无一国能敌，逢战必胜，其国之将士更是勇猛无比，以一敌五，绰绰有余，可谓令周边国家闻风丧胆！！”
渊儿语锋一转...
“就与‘朱都尉’朱大人百胜将军的名号一般，受人敬仰，然而，正是因为此国太过于强大了，所以一直保持目中无人的态度，对外国实力更是嗤之以鼻，认为自己逢战必赢，好战之极，所以就有了后边的大名鼎鼎的‘舞民变政’事件的发生，而这一事件的发生，主要源自于百姓...”
“众所周知，凡战必死人，舞国能胜战的原因多亏于舞国有不吝惜生死好战的百姓，但...舞国虽大，可大多数好战的百姓都源于自国的，其余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百姓数量都是后边吞并过来的，那些百姓他们更倾向于平静的生活，一旦舞国自国好战的百姓伤亡地差不多了，舞国欲图再战，能筹集的兵力，便是那些只想安稳过好日子的百姓，而舞国朝廷好战的脾性，是他们所排斥的...”
“国心与民心不齐，定会产生矛盾，故舞国不得以用上了武力，百姓在生活动荡不安、妻离子散的情况下，不得以举戈起义，一代战无不胜的舞国，在百姓的造反下轻易消亡，地方分裂，支离破碎，在舞国皇帝自刎含恨而终之前，他就留下这一句话：
‘疆土难存而国有救，民心不齐则必易政’！
此句意思便是一国之内，与他国相争，疆土失去了一国还有挽救的可能，可若是在国内得不到众百姓的拥护，相反还用武力去逼迫他们的话，哪怕一国争得的疆土再多，朝廷变政一事，绝对是必然！！”
渊儿一字一顿地念完了最后两个字，对皇上抱拳道：
“皇上，臣说完了。”
“......”
皇上愣了愣，他没想到这司文官文学底蕴竟是如此深厚，他只是叫司文官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而已，没想到司文官竟是一下就将典故全部都翻上来了，虽然以他的脑袋瓜子有些听不懂，可怎么说听起来厉害啊！不管真的假的，唬一唬这群骗人的大臣，绝对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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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
见皇上竟是呆住了，一旁的本因为被人算计而一脸难看的朱铭岚无奈了，急忙叫起他来...
“啊？哦...嗯。”
皇上哆嗦了一下，随后立即清醒过来，一改刚才的痴呆模样，声音带着威压对那范大臣道：
“范大臣，司文官方才说的话，你可懂了？”
“懂了懂了，臣已经懂了。”
范大臣如同小鸡啄米般奋力点头道。
“懂了就好！杨大臣，你再给朕出来。”
“是，皇上。”
杨大臣习惯性地撇了撇旁边的大臣，默默走在了中央...
“范大臣懂了，你懂了没有？”
皇上问道。
“皇上，这...”
杨大臣这次却不如之前的范大臣那般有畏惧的神色，直接斩钉截铁道：
“这肯定是谣言，皇上，我朝确实是国泰民安，并无动荡，皇上千万不要轻信一些小人的话，这样只会扰了皇上的心绪，扰乱了我朝朝廷啊！”
“杨大臣，我问的是你听懂了没有，又没说我相信谁的话，你这般焦急干嘛？难道你认为司文官的观点不对？还是古人的不对？还是我父皇不对啊！”
皇上说完用力一拍龙椅，大喝道。
杨大臣没想到自己竟是不小心中了这笨皇帝的套了，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听错了，司文官所说都是对的！都是对的。”
皇上重哼了声，皱眉道：
“起来吧！”
杨大臣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道。
“谢主隆恩。”
“你们...”
皇上不再看他，将目光转向了众臣，直白道：
“朕虽然读的书不多，也很喜欢玩，可朕也不笨！有些话朕还是听的出来的，若是有谁再敢当着我的面骂司文官是小人，朕第一个放不过他！直接拖出去五马分尸，斩了！！”
皇上说此话时甚是激动，激动的竟是惹起了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