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棋谋天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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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皇上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
“皇上，请你将你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除去，只留下一将一士。”
渊儿对着皇上的棋盘抬了抬手，重复道。
“....”
皇上迟疑地看了渊儿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将己方棋盘退了开来，只留下一将一士。
“好，皇上，现在你就跟我下吧！皇上，请。”
渊儿做了个请示动作。
“什么？！这要朕怎么玩？朕这边棋子这么少，怎么可能赢得了？”
皇上与渊儿大眼瞪小眼起来，一脸愕然。
“棋子？皇上要棋子？好的，那我就给你棋子。”
渊儿轻轻将棋盘抬起，将彼此位置换了过来，将自己的棋盘让与皇上，之后又是将彼此的将帅互换了过来。
“皇上，这样可以了么？”
“司文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是在欺负朕啊！朕这边的棋子全都是你的，你让朕、朕怎么玩？！”
皇上脸色气的通红，说不好就要发脾气，一脸不满地看着渊儿。
“这...”
渊儿露出了思考的神色，随后将自己的手指点在了皇上的‘将’上，继续道：
“皇上，这可就是现在的你啊...棋盘上我能给得了你棋子，可棋盘外，我可没有这般的权力，皇上，你是想让我骗你给完整的棋子给你好，还是你要挽救你的江山呢？”
“这就是朕？！”
皇上眼睛都瞪大了，都没明白渊儿在说什么。
“皇上且看...”
渊儿将棋盘换了回来，又将将帅的位置归位，指着皇上的‘将’道：
“皇上，你不觉得这棋盘上坐着的就是皇上么？九宫之内为一‘将’走动之地，此‘将’二门不出，大门不迈，深藏与一军之中，千军万马保护的就是你，若皇上被刺杀了，那敌人就能成功地将皇上你的朝权执一掌之中，是也不是？”
“......”
皇上听的直皱眉，但也不得不说司文官说的很有道理，默默点了点头。
见皇上点头，渊儿心头一松，幸好上天在赐予自己此等艰难的挑战下还附赠了这么一位善听人言的皇上，要是换做以往的朝代，跟皇上在一起谈话还这般直言直语，是要杀头的。
渊儿继续说了起来...
“第一局，我就是为了让皇上领会每一名棋子作用的同时教会皇上莫要太过于相信眼前的事物，棋盘上每一颗能吃的棋子，都可能暗藏杀机，至于现在的第二局...”
“皇上，你所依赖之人，是否就是你身边之人？”
渊儿并未点明，暗示道。
“身边之人...没错啊！是朱都尉，朕不懂理政，所以的天下都是朱都尉帮朕打理的。”
皇上想了想，回道。
“那皇上除了朱都尉外，就没有可以依赖的人对吧？”
“这...”
皇上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朱都尉手掌天下大权，深得民心，而皇上的面坐皇上一位以来连门都不曾出过，见过皇上面的人少之又少，倒是这朱都尉名声远扬起来，完全盖过了皇上的威望，如果皇上是天下百姓中的一员，皇上更喜欢谁当政？”
“朕是百姓...按你这么说，朕选的是朱都尉...”
“皇上，既然连你都认同朱都尉当皇帝，这事差的不过是个机会而已...”
“皇上虽然信赖他...可若哪天...”
“‘它’叛变了...你怎么办？”
渊儿手将皇上的‘士’移到了九宫正中央，抬起手来...
皇上下意识看了看棋盘，‘将’外仅有的一颗‘仕’已经不知何时被换为敌方的了...
“皇上，该你走了。”
渊儿轻催促了一声道。
“这、这...”
皇上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棋盘，左右两难，这是自己仅有的一颗棋子，不可能吃的，不管走哪儿都是死路一条...
“皇上，正如我刚才所说，吃的多不一定能赢，同样，棋多也未必能赢，按皇上此时的状况来看，皇上，你就算有满盘棋子，即便每颗棋子都能以一敌二，在不确定此棋是否是自己的情况下，这棋皇上还敢要么？”
渊儿问道。
“不敢要...司文官，你的意思是，朱都尉想谋权篡位？”
皇上皱着眉问渊儿道，他的反应并没有如渊儿想象的那般大。
“我不过一介文武官，不敢说，倒是这天下...”
“皇上，你可知如今天下是什么样的么？”
渊儿语风立马一转道。
“很好啊！虽然朕不懂朝政之事，可大臣们都说国泰民安，没有祸乱，这很好的啊！”
皇上理所当然道。
这一切到底怪谁？是怪皇上的昏庸无能，还是怪这些大臣们过于聪明且过于默契了？
渊儿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叹气道：
“皇上，你这般相信他们的话，就没想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
皇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知为何就这个话题展开后皇上变得异常的激动，急忙一手按在了棋盘上，问渊儿道：
“司文官，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是不是都在骗我？司文官，你快告诉朕，他们是不是在骗我？”
渊儿示意皇上安静下来，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道：
“百臣有没有骗皇上我不知道，但身为一名在皇城久居的读书人来看，皇城之外，天下的状况，确实没他们说的那么好...读书余闲之际，我也会去其他地方看看了解一下各地的状况，我看各地百姓民不聊生，大多数人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经商销售之人也好不到哪去，凡我朝士兵过境之处，必以国家战乱为借口抢杀掠夺，其行为虽为士兵所做，品行却与强盗无异...”
“说到这儿，皇上，我有件事想问你...我朝可有‘仙人’？”
说到这儿，渊儿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直直盯着皇上。
“仙人？我记得六十年前还是有的，后来朱都尉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都跑掉了...”
“那皇上可还记得六十年前有近六千名无辜女子从外地被掠来送入宫中？”
“近六千名女子...有这事？”
皇上瞪大了眼睛，不解道。
“这些女子险些因为那些所谓的‘仙人’而尽数丧命，身为下令者的皇上你，会不知道此事？！”
渊儿眉头拧成一团，眯起了眼睛。
“没有啊...我只记得六十年前朱都尉说宫里宫女不够了，朕才同意他去招的...而且朱都尉都说这都是以自愿为原则...具体数目朕根本不知道...”
皇上露出了无辜的眼神，与渊儿对视道。
“皇上，你又给骗了...”
渊儿摇了摇头，原来背后操纵一切的人竟是朱铭岚，表面为受人尊敬光明正大的朱都尉，背地却是一个将一切骂名栽赃给皇上狠毒之人，难怪自己总觉得哪儿有些奇怪，原来都是朱铭岚搞的鬼...
“什么！那是朱都尉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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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眼珠子都惊得颤动起来...
渊儿苦笑了笑，继续道：
“我想...为避免皇上你察觉他们骗你这事，我想他们还是做了些许遮掩措施的，比如，这离皇宫最近的皇城，就是这天下最平稳的地方了...”
“皇上，如果我没想错的话，虽然你不经常出宫，但出宫的情况总是有的吧？”
“没错。”
皇上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黑。
“那你出宫的时候是不是私服出巡，却有官员相随？”
“.....”
皇上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私服出巡之处是否就在皇城？”
“......”
皇上沉默了...
“皇上，虽然你自称不懂朝政之事，但作为朝廷一臣来说，我已经提醒你到这儿了，我想皇上你多少都明白吧？”
“我明白...”
皇上点了点头，随后咬牙切齿道：
“朕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每次私服出巡时都带着朕在皇城里转圈，欺负朕不认识路，你们竟敢骗我...你们竟敢骗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朕现在就把你们全部都拖出去斩了！！”
皇上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横肉气的剧烈地颤抖起来。
“且慢！皇上请冷静点...”
渊儿急忙抬手制止了他。
“不要拦我...父皇将江山给了我，朕生怕把父皇的江山给毁了，生怕让朕的百姓过的不好，他们就都欺负我笨，欺负我不懂朝政，要不是朱都尉帮朕治理天下，朕的江山早就完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不管了，除了司文官还有朱都尉你们两人，我要把他们都给斩了，都斩了！！”
皇上边说着还像个孩子般眼眶附满了泪水，越说越激动，直接就往门外冲去...
就算你去了也无济于事，不过只会加快朱铭岚的进度，我怎么会让你去。渊儿脚上一用力，整个人闪了出去，挡在皇上的面前...
“去了也没用的。”
“司文官你别拦朕，你再拦朕朕可就要赐你同罪。”
皇上扯着渊儿的衣衫就要将他拉开，结果却是纹丝未动。
“皇上，虽然你是皇上，但我问你，现在的你有赐死百官的大权么？”
渊儿盯着他道。
“朕是皇上，怎会无权？！朕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皇上大吼了一声，吼完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接着一列士兵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打开门就要钻进来...
“都给我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皇上冷声说了句，那群本想护驾的士兵又是迅速把门关了上去。
“其实皇上你也知道的，斩百官这等疯狂的做法朱都尉不会同意你做的，而且，即便朱都尉同意，皇上可知官官相卫此话，把他们逼急了，凭皇上的威严，他们定敢与皇上你斗个鱼死网破，这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而且...”
“请恕我冒犯一言，皇上，你在民间可谓臭名昭著，想要杀皇上的可不止朝廷一人，也就是说，皇上的天下不是皇上的，相反，天下之人包括朝廷之人，对皇上的敌意，绝对超乎皇上的想象，所以皇上你欲杀朝廷百臣的想法，就是在自取灭亡。”
“什么？！”
皇上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
“皇上，请你将你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除去，只留下一将一士。”
渊儿对着皇上的棋盘抬了抬手，重复道。
“....”
皇上迟疑地看了渊儿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将己方棋盘退了开来，只留下一将一士。
“好，皇上，现在你就跟我下吧！皇上，请。”
渊儿做了个请示动作。
“什么？！这要朕怎么玩？朕这边棋子这么少，怎么可能赢得了？”
皇上与渊儿大眼瞪小眼起来，一脸愕然。
“棋子？皇上要棋子？好的，那我就给你棋子。”
渊儿轻轻将棋盘抬起，将彼此位置换了过来，将自己的棋盘让与皇上，之后又是将彼此的将帅互换了过来。
“皇上，这样可以了么？”
“司文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显是在欺负朕啊！朕这边的棋子全都是你的，你让朕、朕怎么玩？！”
皇上脸色气的通红，说不好就要发脾气，一脸不满地看着渊儿。
“这...”
渊儿露出了思考的神色，随后将自己的手指点在了皇上的‘将’上，继续道：
“皇上，这可就是现在的你啊...棋盘上我能给得了你棋子，可棋盘外，我可没有这般的权力，皇上，你是想让我骗你给完整的棋子给你好，还是你要挽救你的江山呢？”
“这就是朕？！”
皇上眼睛都瞪大了，都没明白渊儿在说什么。
“皇上且看...”
渊儿将棋盘换了回来，又将将帅的位置归位，指着皇上的‘将’道：
“皇上，你不觉得这棋盘上坐着的就是皇上么？九宫之内为一‘将’走动之地，此‘将’二门不出，大门不迈，深藏与一军之中，千军万马保护的就是你，若皇上被刺杀了，那敌人就能成功地将皇上你的朝权执一掌之中，是也不是？”
“......”
皇上听的直皱眉，但也不得不说司文官说的很有道理，默默点了点头。
见皇上点头，渊儿心头一松，幸好上天在赐予自己此等艰难的挑战下还附赠了这么一位善听人言的皇上，要是换做以往的朝代，跟皇上在一起谈话还这般直言直语，是要杀头的。
渊儿继续说了起来...
“第一局，我就是为了让皇上领会每一名棋子作用的同时教会皇上莫要太过于相信眼前的事物，棋盘上每一颗能吃的棋子，都可能暗藏杀机，至于现在的第二局...”
“皇上，你所依赖之人，是否就是你身边之人？”
渊儿并未点明，暗示道。
“身边之人...没错啊！是朱都尉，朕不懂理政，所以的天下都是朱都尉帮朕打理的。”
皇上想了想，回道。
“那皇上除了朱都尉外，就没有可以依赖的人对吧？”
“这...”
皇上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还是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朱都尉手掌天下大权，深得民心，而皇上的面坐皇上一位以来连门都不曾出过，见过皇上面的人少之又少，倒是这朱都尉名声远扬起来，完全盖过了皇上的威望，如果皇上是天下百姓中的一员，皇上更喜欢谁当政？”
“朕是百姓...按你这么说，朕选的是朱都尉...”
“皇上，既然连你都认同朱都尉当皇帝，这事差的不过是个机会而已...”
“皇上虽然信赖他...可若哪天...”
“‘它’叛变了...你怎么办？”
渊儿手将皇上的‘士’移到了九宫正中央，抬起手来...
皇上下意识看了看棋盘，‘将’外仅有的一颗‘仕’已经不知何时被换为敌方的了...
“皇上，该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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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脸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棋盘，左右两难，这是自己仅有的一颗棋子，不可能吃的，不管走哪儿都是死路一条...
“皇上，正如我刚才所说，吃的多不一定能赢，同样，棋多也未必能赢，按皇上此时的状况来看，皇上，你就算有满盘棋子，即便每颗棋子都能以一敌二，在不确定此棋是否是自己的情况下，这棋皇上还敢要么？”
渊儿问道。
“不敢要...司文官，你的意思是，朱都尉想谋权篡位？”
皇上皱着眉问渊儿道，他的反应并没有如渊儿想象的那般大。
“我不过一介文武官，不敢说，倒是这天下...”
“皇上，你可知如今天下是什么样的么？”
渊儿语风立马一转道。
“很好啊！虽然朕不懂朝政之事，可大臣们都说国泰民安，没有祸乱，这很好的啊！”
皇上理所当然道。
这一切到底怪谁？是怪皇上的昏庸无能，还是怪这些大臣们过于聪明且过于默契了？
渊儿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叹气道：
“皇上，你这般相信他们的话，就没想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
皇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了，显然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不知为何就这个话题展开后皇上变得异常的激动，急忙一手按在了棋盘上，问渊儿道：
“司文官，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是不是都在骗我？司文官，你快告诉朕，他们是不是在骗我？”
渊儿示意皇上安静下来，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道：
“百臣有没有骗皇上我不知道，但身为一名在皇城久居的读书人来看，皇城之外，天下的状况，确实没他们说的那么好...读书余闲之际，我也会去其他地方看看了解一下各地的状况，我看各地百姓民不聊生，大多数人连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经商销售之人也好不到哪去，凡我朝士兵过境之处，必以国家战乱为借口抢杀掠夺，其行为虽为士兵所做，品行却与强盗无异...”
“说到这儿，皇上，我有件事想问你...我朝可有‘仙人’？”
说到这儿，渊儿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直直盯着皇上。
“仙人？我记得六十年前还是有的，后来朱都尉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都跑掉了...”
“那皇上可还记得六十年前有近六千名无辜女子从外地被掠来送入宫中？”
“近六千名女子...有这事？”
皇上瞪大了眼睛，不解道。
“这些女子险些因为那些所谓的‘仙人’而尽数丧命，身为下令者的皇上你，会不知道此事？！”
渊儿眉头拧成一团，眯起了眼睛。
“没有啊...我只记得六十年前朱都尉说宫里宫女不够了，朕才同意他去招的...而且朱都尉都说这都是以自愿为原则...具体数目朕根本不知道...”
皇上露出了无辜的眼神，与渊儿对视道。
“皇上，你又给骗了...”
渊儿摇了摇头，原来背后操纵一切的人竟是朱铭岚，表面为受人尊敬光明正大的朱都尉，背地却是一个将一切骂名栽赃给皇上狠毒之人，难怪自己总觉得哪儿有些奇怪，原来都是朱铭岚搞的鬼...
“什么！那是朱都尉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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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苦笑了笑，继续道：
“我想...为避免皇上你察觉他们骗你这事，我想他们还是做了些许遮掩措施的，比如，这离皇宫最近的皇城，就是这天下最平稳的地方了...”
“皇上，如果我没想错的话，虽然你不经常出宫，但出宫的情况总是有的吧？”
“没错。”
皇上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黑。
“那你出宫的时候是不是私服出巡，却有官员相随？”
“.....”
皇上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私服出巡之处是否就在皇城？”
“......”
皇上沉默了...
“皇上，虽然你自称不懂朝政之事，但作为朝廷一臣来说，我已经提醒你到这儿了，我想皇上你多少都明白吧？”
“我明白...”
皇上点了点头，随后咬牙切齿道：
“朕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每次私服出巡时都带着朕在皇城里转圈，欺负朕不认识路，你们竟敢骗我...你们竟敢骗我...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朕现在就把你们全部都拖出去斩了！！”
皇上猛地站起身来，脸上的横肉气的剧烈地颤抖起来。
“且慢！皇上请冷静点...”
渊儿急忙抬手制止了他。
“不要拦我...父皇将江山给了我，朕生怕把父皇的江山给毁了，生怕让朕的百姓过的不好，他们就都欺负我笨，欺负我不懂朝政，要不是朱都尉帮朕治理天下，朕的江山早就完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不管了，除了司文官还有朱都尉你们两人，我要把他们都给斩了，都斩了！！”
皇上边说着还像个孩子般眼眶附满了泪水，越说越激动，直接就往门外冲去...
就算你去了也无济于事，不过只会加快朱铭岚的进度，我怎么会让你去。渊儿脚上一用力，整个人闪了出去，挡在皇上的面前...
“去了也没用的。”
“司文官你别拦朕，你再拦朕朕可就要赐你同罪。”
皇上扯着渊儿的衣衫就要将他拉开，结果却是纹丝未动。
“皇上，虽然你是皇上，但我问你，现在的你有赐死百官的大权么？”
渊儿盯着他道。
“朕是皇上，怎会无权？！朕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皇上大吼了一声，吼完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接着一列士兵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打开门就要钻进来...
“都给我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皇上冷声说了句，那群本想护驾的士兵又是迅速把门关了上去。
“其实皇上你也知道的，斩百官这等疯狂的做法朱都尉不会同意你做的，而且，即便朱都尉同意，皇上可知官官相卫此话，把他们逼急了，凭皇上的威严，他们定敢与皇上你斗个鱼死网破，这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而且...”
“请恕我冒犯一言，皇上，你在民间可谓臭名昭著，想要杀皇上的可不止朝廷一人，也就是说，皇上的天下不是皇上的，相反，天下之人包括朝廷之人，对皇上的敌意，绝对超乎皇上的想象，所以皇上你欲杀朝廷百臣的想法，就是在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