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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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恭喜啊！”
江浩然的声音自另一侧的岸边传来，此时他正如以前一般神情悠闲地拿着一杆钓竿，似是已经在那坐了有一段时间。
“江前辈，我终于学会游泳了。”
渊儿朝江浩然游了过去，满脸欣喜之色。
“是啊，你学会了。”
江浩然回了一句，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如今只剩下九天了，我看你小子该怎么办，九天学会颠波掠水，三个字...
‘不、可、能’
“终于学会游泳了，我想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学轻功了。”
渊儿很快就自岸边爬了上来，站在那儿挥舞着手臂，笑着对江浩然道。
“是啊，早就可以开始了。”
江浩然回了句。
“嗯，那我就要开始了...嘿咻...”
渊儿朝江浩然重重点了点头，向岸边走远了些距离，然后一段极速的冲刺，整个人带起一阵飞尘冲向了湖中...
“啪嗒...”
渊儿脚丫踩着水面，压起一大片水花，尽管此时他的速度极快，但踩在水面的脚却是越陷越深，最后泡进去了...
“练了那么久，就为了踩水？”
冥霜虎眯着眼看了看沉进水里的渊儿，缓缓站起身来，脚下灵力一动，便悠悠地在水里走了起来，虎爪所迈之处，都会结出一小块圆形的薄冰，稳稳将它撑在了湖面...
“哗啦。”
渊儿的头自水里扎了出来，紧接着它便看到了冥霜虎的动作，心中刚有点震惊，待看清冥霜虎的动作后才笑了起来，喊道：
“小白，不是这样的，用灵力的话我也能做到，所以你做错了。”
不用灵力还能走在水上？是你傻还是我傻，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冥霜虎一脸惊愕地看着那岸边正钓着鱼的人，此时他正以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看着自己...
高深莫测的人类...
难道...
小祖宗说的是真的？
“小白，要不你陪我一起练吧，这样我正好也有个伴，好不好？”
渊儿问道。
“还是算了，这怎么可能做得到，不借助外力凭身体的重量，必定落水，到头来只是做了无用功。”
冥霜虎果断拒绝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江前辈真的做到了，虽然只给我看了一次，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一点灵力都没用。”
“谁知道，反正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冥霜虎无趣地回了句，纵身一跃，回到了岸上，打起盹来。
冥霜虎并没有选择进入魂泪，虽然它不愿陪小祖宗练这不可能做到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不知道小祖宗练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就陪小祖宗这一点它还是做得到的。
渊儿抿了抿嘴，也跟着冥霜虎游到了岸边，退到合适的冲刺距离后，脚步快的飞起，又一次踏上了湖面...
“啪哒啪哒...”
这次渊儿因为速度更快的缘故，踩的步数比之前多了几步，但最终还是钻进了水里，带起更大片的水花...
看着那少年想用更快的速度跑到对岸，江浩然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这个少年和当初的自己一样，从出发点就错了...
“呼...感觉怪怪的...江前辈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渊儿的脑袋自水里钻出，脸上尽是疑惑的神色，目光看向了那正在钓鱼的前辈，见他正朝自己的微笑，渊儿的眉头不由紧了起来...
“小子，这步法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让你领悟得了，实在是想太多了。”
江浩然坐在岸边，将目光移到钓竿上，自个儿低声地说着。
“多试几次，多试几次应该就能找到问题...”
渊儿鼓舞着自己，又爬上了岸，脚步大步迈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湖面冲了去...
.........
从小祖宗练这步法是练了多少天，多少天来着？
“好像已经是第七天了，小祖宗能跑的距离也早就到了极限了，真是的，有什么好较劲的，就这没用的步法用得着这般认真？”
冥霜虎打了个哈欠，半醒半睡眯着眼看了那道在水面飞驰并落水的身影一眼，叹道。这些天它就一直看着小祖宗废寝忘食地一次次跨在水面上然后一次次地落水，这副画面早已看腻了，而且越练到最后小祖宗跟自己说话的次数越发地少了起来，就在前两天，小祖宗已经完全到了忘我地状态，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过，这些天来冥霜虎就只能听见渊儿自言自语的声音...
“呼哈...”
渊儿早已爬上了岸，眼睛死盯这湖泊，大口大口的急喘着气，注意力完全凝聚在湖面上，对外界之事浑然不觉...
“如果用上内力会怎样呢...身体稳一点，动作轻一点，气息再平稳一点...”
“啪嗒...”
渊儿脚步直接踏在水面上，摆动姿势平衡在一个点，脚步稳而有力，很快就在湖面步步飞了起来，动作流畅无比...
“额...”
江浩然本对渊儿能飞到自己身旁一事不抱期望，余光忽的感应到湖面飞来一人并站在自己的身旁，他愣了下，抬头看着身旁之人，满脸难以置信之色...
“不对啊...只要有力水面就必会弹起水花，绝对不是这样的...”
“难道无力...可也不太可能啊...”
“无力的话身体不可能动的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做...又是否是无力...”
渊儿仿佛没看到身旁之人般，只是一个人盯着湖面，喃喃自语着，同时尝试不用力更不用力往湖里踩去...
“噗通...”
渊儿的脚直接踩进了水面，一丝停滞都没有，整个人踩进了水里...
“......”
江浩然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看着消失在水里的那个少年，久久不说一句话...
刚才这少年似乎没用灵力，就来到我的身边了，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他学会了...
“不对！”
江浩然立即否定了，低吟道：
“‘颠波掠水’不可能会震起水花，看来，这少年用了其他的方法，并且他还精确无误地否定了这个方法...好小子...”
......
十日后...
“还有完没完，还有完没完？！小祖宗，时间早就过了，我看你还是别练了，而且你就不能换个动作？老是踩进水里再游上来有意思么，我看都看腻了，你现在的动作还不如之前用跑的有感觉，求你了，快换个动作吧，这什么鬼步法我们不练就是，至于执着吗？”
冥霜虎就绕在刚上岸的渊儿身旁，苦苦哀求道。
“嗯...”
渊儿无意识地回了声，脚往湖面一伸，又是跨了出去，在碰到湖面的瞬间他后脚跟了上去，想在湖面迈上一步，但结局都是跟之前一样，在没有力度以及速度的前提下，他不可能迈出第二步...
“唉...”
“噗通...”
又一次钻进了水面，对于这种冰凉的液体渊儿早就习以为常了，自练习以来，他一直都在全神贯注怎么领会这个动作，但到最后这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这是他第一次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练习一样东西并且最后连一点头绪一点成果都没有...
“啊，好累啊...”
话语已化为了气泡涌上了水面，感受着在自己肌肤上流动的那一股冰凉却又不排斥的感觉，渊儿忽的有种永远都不想浮上水面感觉...
“世内世外，钓水浮萍...”
想起第一次见到江前辈时他念得这八个字，渊儿心中感慨万分...
是啊...
世内世外，人生就如这浮萍般漂浮不定...
又有谁知道自己是生活在尘世内还是尘世外的人呢？人生就如同这浮萍一般，死即枯萎化泥沉浸湖底，生又不知是否会为钓竿钓起，弃之于地，尘世内外仿佛一水之隔，若尘世内外真有答案的话，自己真想永远就这样沉进在湖底，远离水面上的尘世万物，不为一杆钓竿钓起...
哎！我怎么会突然会这么想呢...
我还是趁这点空暇时间多想想怎么把‘轻功水上漂’练会吧，到时爹看了一定很高兴，一定会让我教他的...
渊儿的嘴角带上了一丝淡淡地笑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闪着粼粼波光却又遥不可及的水面，目光变得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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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啊...
脑海忽的闪过一副熟悉的画面...
高峰之巅，那儿坐着一只巨大的野兽，它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看着眼前，看着眼前日出日落，云涨云消，在它的身旁，还萦绕着一颗颗微弱的光点，它并不知道这些的东西的存在，对它来说，眼前，就是它整个的世界了...
一段短暂而又漫长的沉默...
“我明白了！！”
......
“奇怪，这次小祖宗怎么沉进去那么久都没有浮上来，他的身体没有灵力，不会在里面给水草缠着脚了吧？”
冥霜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一只前爪不由往湖面踏去...
“轰！！！”
湖面炸起了一大片水花，紧接着渊儿的身体自湖里跃了出来，稳稳站在地面上...
“这次又怎么了？”
江浩然正喝着酒，注意到对面的动静，自言自语道。
“灵气，是灵气！小白，我想到了！我终于想到了！”
渊儿抱着身旁的冥霜虎，无比激动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用力就不能轻点，我的脖子可不是石头做的。”
冥霜虎无奈地回了句，尽管嘴里万分不愿意，但对小祖宗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这事它还是挺高兴的。
“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渊儿不好意思道，急忙松开手来。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什么灵气，跟你练得在水上跑的步法有什么联系？”
冥霜虎好奇道，若是知道了方法，没准自己也能在水上不用灵力跑，虽然用处不大，但能防患于未然，而且，下次跟老虎打架时，故意找个有水的地方不用灵力在上面跑，吓都吓死它们，哼哼，这真是个好主意。
“那还真是恭喜啊！”
江浩然的声音自另一侧的岸边传来，此时他正如以前一般神情悠闲地拿着一杆钓竿，似是已经在那坐了有一段时间。
“江前辈，我终于学会游泳了。”
渊儿朝江浩然游了过去，满脸欣喜之色。
“是啊，你学会了。”
江浩然回了一句，心中却是一阵好笑，如今只剩下九天了，我看你小子该怎么办，九天学会颠波掠水，三个字...
‘不、可、能’
“终于学会游泳了，我想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学轻功了。”
渊儿很快就自岸边爬了上来，站在那儿挥舞着手臂，笑着对江浩然道。
“是啊，早就可以开始了。”
江浩然回了句。
“嗯，那我就要开始了...嘿咻...”
渊儿朝江浩然重重点了点头，向岸边走远了些距离，然后一段极速的冲刺，整个人带起一阵飞尘冲向了湖中...
“啪嗒...”
渊儿脚丫踩着水面，压起一大片水花，尽管此时他的速度极快，但踩在水面的脚却是越陷越深，最后泡进去了...
“练了那么久，就为了踩水？”
冥霜虎眯着眼看了看沉进水里的渊儿，缓缓站起身来，脚下灵力一动，便悠悠地在水里走了起来，虎爪所迈之处，都会结出一小块圆形的薄冰，稳稳将它撑在了湖面...
“哗啦。”
渊儿的头自水里扎了出来，紧接着它便看到了冥霜虎的动作，心中刚有点震惊，待看清冥霜虎的动作后才笑了起来，喊道：
“小白，不是这样的，用灵力的话我也能做到，所以你做错了。”
不用灵力还能走在水上？是你傻还是我傻，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冥霜虎一脸惊愕地看着那岸边正钓着鱼的人，此时他正以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看着自己...
高深莫测的人类...
难道...
小祖宗说的是真的？
“小白，要不你陪我一起练吧，这样我正好也有个伴，好不好？”
渊儿问道。
“还是算了，这怎么可能做得到，不借助外力凭身体的重量，必定落水，到头来只是做了无用功。”
冥霜虎果断拒绝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江前辈真的做到了，虽然只给我看了一次，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一点灵力都没用。”
“谁知道，反正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冥霜虎无趣地回了句，纵身一跃，回到了岸上，打起盹来。
冥霜虎并没有选择进入魂泪，虽然它不愿陪小祖宗练这不可能做到虚无缥缈的事情，也不知道小祖宗练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就陪小祖宗这一点它还是做得到的。
渊儿抿了抿嘴，也跟着冥霜虎游到了岸边，退到合适的冲刺距离后，脚步快的飞起，又一次踏上了湖面...
“啪哒啪哒...”
这次渊儿因为速度更快的缘故，踩的步数比之前多了几步，但最终还是钻进了水里，带起更大片的水花...
看着那少年想用更快的速度跑到对岸，江浩然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这个少年和当初的自己一样，从出发点就错了...
“呼...感觉怪怪的...江前辈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渊儿的脑袋自水里钻出，脸上尽是疑惑的神色，目光看向了那正在钓鱼的前辈，见他正朝自己的微笑，渊儿的眉头不由紧了起来...
“小子，这步法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让你领悟得了，实在是想太多了。”
江浩然坐在岸边，将目光移到钓竿上，自个儿低声地说着。
“多试几次，多试几次应该就能找到问题...”
渊儿鼓舞着自己，又爬上了岸，脚步大步迈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湖面冲了去...
.........
从小祖宗练这步法是练了多少天，多少天来着？
“好像已经是第七天了，小祖宗能跑的距离也早就到了极限了，真是的，有什么好较劲的，就这没用的步法用得着这般认真？”
冥霜虎打了个哈欠，半醒半睡眯着眼看了那道在水面飞驰并落水的身影一眼，叹道。这些天它就一直看着小祖宗废寝忘食地一次次跨在水面上然后一次次地落水，这副画面早已看腻了，而且越练到最后小祖宗跟自己说话的次数越发地少了起来，就在前两天，小祖宗已经完全到了忘我地状态，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说过，这些天来冥霜虎就只能听见渊儿自言自语的声音...
“呼哈...”
渊儿早已爬上了岸，眼睛死盯这湖泊，大口大口的急喘着气，注意力完全凝聚在湖面上，对外界之事浑然不觉...
“如果用上内力会怎样呢...身体稳一点，动作轻一点，气息再平稳一点...”
“啪嗒...”
渊儿脚步直接踏在水面上，摆动姿势平衡在一个点，脚步稳而有力，很快就在湖面步步飞了起来，动作流畅无比...
“额...”
江浩然本对渊儿能飞到自己身旁一事不抱期望，余光忽的感应到湖面飞来一人并站在自己的身旁，他愣了下，抬头看着身旁之人，满脸难以置信之色...
“不对啊...只要有力水面就必会弹起水花，绝对不是这样的...”
“难道无力...可也不太可能啊...”
“无力的话身体不可能动的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做...又是否是无力...”
渊儿仿佛没看到身旁之人般，只是一个人盯着湖面，喃喃自语着，同时尝试不用力更不用力往湖里踩去...
“噗通...”
渊儿的脚直接踩进了水面，一丝停滞都没有，整个人踩进了水里...
“......”
江浩然没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看着消失在水里的那个少年，久久不说一句话...
刚才这少年似乎没用灵力，就来到我的身边了，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他学会了...
“不对！”
江浩然立即否定了，低吟道：
“‘颠波掠水’不可能会震起水花，看来，这少年用了其他的方法，并且他还精确无误地否定了这个方法...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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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霜虎就绕在刚上岸的渊儿身旁，苦苦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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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无意识地回了声，脚往湖面一伸，又是跨了出去，在碰到湖面的瞬间他后脚跟了上去，想在湖面迈上一步，但结局都是跟之前一样，在没有力度以及速度的前提下，他不可能迈出第二步...
“唉...”
“噗通...”
又一次钻进了水面，对于这种冰凉的液体渊儿早就习以为常了，自练习以来，他一直都在全神贯注怎么领会这个动作，但到最后这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这是他第一次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练习一样东西并且最后连一点头绪一点成果都没有...
“啊，好累啊...”
话语已化为了气泡涌上了水面，感受着在自己肌肤上流动的那一股冰凉却又不排斥的感觉，渊儿忽的有种永远都不想浮上水面感觉...
“世内世外，钓水浮萍...”
想起第一次见到江前辈时他念得这八个字，渊儿心中感慨万分...
是啊...
世内世外，人生就如这浮萍般漂浮不定...
又有谁知道自己是生活在尘世内还是尘世外的人呢？人生就如同这浮萍一般，死即枯萎化泥沉浸湖底，生又不知是否会为钓竿钓起，弃之于地，尘世内外仿佛一水之隔，若尘世内外真有答案的话，自己真想永远就这样沉进在湖底，远离水面上的尘世万物，不为一杆钓竿钓起...
哎！我怎么会突然会这么想呢...
我还是趁这点空暇时间多想想怎么把‘轻功水上漂’练会吧，到时爹看了一定很高兴，一定会让我教他的...
渊儿的嘴角带上了一丝淡淡地笑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闪着粼粼波光却又遥不可及的水面，目光变得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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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忽的闪过一副熟悉的画面...
高峰之巅，那儿坐着一只巨大的野兽，它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看着眼前，看着眼前日出日落，云涨云消，在它的身旁，还萦绕着一颗颗微弱的光点，它并不知道这些的东西的存在，对它来说，眼前，就是它整个的世界了...
一段短暂而又漫长的沉默...
“我明白了！！”
......
“奇怪，这次小祖宗怎么沉进去那么久都没有浮上来，他的身体没有灵力，不会在里面给水草缠着脚了吧？”
冥霜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一只前爪不由往湖面踏去...
“轰！！！”
湖面炸起了一大片水花，紧接着渊儿的身体自湖里跃了出来，稳稳站在地面上...
“这次又怎么了？”
江浩然正喝着酒，注意到对面的动静，自言自语道。
“灵气，是灵气！小白，我想到了！我终于想到了！”
渊儿抱着身旁的冥霜虎，无比激动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用力就不能轻点，我的脖子可不是石头做的。”
冥霜虎无奈地回了句，尽管嘴里万分不愿意，但对小祖宗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这事它还是挺高兴的。
“啊，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渊儿不好意思道，急忙松开手来。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什么灵气，跟你练得在水上跑的步法有什么联系？”
冥霜虎好奇道，若是知道了方法，没准自己也能在水上不用灵力跑，虽然用处不大，但能防患于未然，而且，下次跟老虎打架时，故意找个有水的地方不用灵力在上面跑，吓都吓死它们，哼哼，这真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