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暮云收尽溢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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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见我进屋，酸不溜秋地来了一句：“哟！彩彩，隐藏得够深的啊你！别告诉我们你什么都不知道！老实交待，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事？”我问她。
“咦，后台运作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咱又不是外人！”李进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叫后台运作？”我自己的确是雾里看花，我是真糊涂。
见我一脸蒙圈，王芳指着电脑说：“师傅！你看邮件通知，有你的名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要去总裁办啦！”
“哦！”我还是半信半疑！
我赶紧打开群邮件，果然第一行就是最新标注“new”的未读加黑邮件，主题是“利天人事变动通知”。
我双击点开文档，像打开圣旨一般。我并不想看到底有谁金榜题名，我只希望没有顾彩云我的名字！
至此，我还怀着一丝侥幸落榜的心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但愿无我啊，默念一遍！十遍！一百遍！
我暗求但愿变动里没有我的名字。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只要一切不落实到白纸黑字上，就一切皆有可能！
会不会突然出现一种可能？最后，我顾彩云变动的事情被莫名其秒地否定了！马主任还没有得到最新消息！
我定睛看去，在一长串的人事变动名单里，第一个名字就是沈逸唯！
完了！马主任说的一半已是真的！
在“沈逸唯”的名字上我略作停顿！由他去吧，go！
我用鼠标继续往下拉！出现一连串的名字，这些名字里有熟悉的，陌生的，我对他们岗位之间的变动偶尔闪过一丁点小念头。
原来大家都是复合型人才啊，变得好！我还在为人事部的慧眼识珠暗暗叫好，虽然这些我并不是真的关心。
一直拉到最后，我顾彩云的名字赫然在目！虽然排在最后一位，是个垫底的，但却是如此醒目！
看完，我脸朝下，胳膊抱头，两手深抓头皮。秀发被我揉成了凌乱的鸡窝。
我直接趴在桌子上！
“彩彩，祝贺啊！怎么啦？是不是觉得自己德不配位？偷着乐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芊芊回头看我，连恭喜带讽刺，对我的表现很是不解。
“师傅，好事啊！直接打入了领导核心！祝贺祝贺！以后我们去总裁楼找你参观去！”
两位徒弟围在我旁边，掰下我的双手，把我身板扶正，将我的长发顺直，如果有花，她俩一定会在我头上戴上朵花！我怎么感觉她俩是在打扮要出嫁的新娘子啊！
她俩很是兴奋，我听不到她们有一丝一毫的离愁别绪和依依惜别之情。
她们怎么一点都不留恋我？我这人缘混的！她们巴不得我走吗？真是人未走茶就凉，当初巧巧这么说我还没有感觉呢，此刻我真是感同身受！
“别装了啊！只怕你这一去，与沈副总裁近水楼台先得月，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芊芊还在羡慕嫉妒我此去后的光明前景。
“他俩这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王芳小徒添油加薪，然后又附在我耳边道：“师傅加油，沈总是你的！”
“谁是谁的？”李煜问王芳。
“好啦！王芳说‘去你的’！你们别再打击我了！马主任刚告诉我，我自横刀向天笑”
我突然想起马主任送我的师训，它很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我要活学现用，搬出它来应付眼前的误会。
“我自横刀向天笑，那个，肝啊，胆什么的？嘿！后面那句我记不住了！反正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现在都有壮志断腕的感觉！天哪，我太难了！”
我抬起头，仰天长啸！向她们表示此去我是真的心有不愿与无可奈何！
此刻我还不忍心告诉芊芊，不知哪天她也要走。只是她有退路，而我却是再向虎山行！
“彩云师傅，你太历害了！看来办公室还是很有前途啊！只用了两年就升到了总裁办！再过两年，或许师傅你又回来当上了我们的主管主任呢！”
李煜还在不知深浅地胡说八道，她完全没有在意到李进老大的情绪，对自己在办公室的发展前景一下子充满了憧憬！
“那，此等喜事，今晚我们必须去一品阁祝贺去，正好我们为彩彩送行！你们说，谁买单？”李进见机提议。
“必须去啊！咱五个人还还没有聚过一次呢！是aa制？还是我们四人买单请彩彩？还是彩彩请我们四人？”芊芊故意罗列出所有可能的结帐方式，俨然我与她们四人已不是一家人。
“我请！当然是我请！晚上你们随便点哈！要不，今晚我们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我赶紧表态。
“那我现在就订了哈！”王芳赶紧拿起电话订座。
“还在老地方，还订合欢阁！”芊芊嘱咐！
“一共是6位，叫上保洁王嫂，听说她要辞职不干了，我们也顺便感谢感谢她！”李进说。
这位王嫂就是上次来我们办公室找李进打电话的那位，最早她在总裁楼，后来她来我们办公楼之后，与我们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
“她怎么离职啦！真舍不得！叫她去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与我们凑堆？我亲自请她去。”我这眼窝子，谁走我都要眼圈一红！
“听说是她老公辞职了，她就跟着一起走了。彩彩，发挥下你的余热呗！大材小用下，帮王大哥他俩跑跑交接！顺便请她晚上去，以后见她还不知什么时候呢！”李进支使我干的最后一件事，我特别乐意，她却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
“放心，行政那套手续我闭着眼睛都熟悉了，不用她们动手，我都帮她们填了，保证物帐相符！”
下午，我陪同保洁大姐王嫂两口子跑前跑后，她爱人在工程部，交接手续涉及的材料和项目登记要繁琐很多。
等忙完了，王哥走了，我向王嫂转达了李进大姐请她与我们一起聚餐的邀请。王嫂听了感动得不知所措。
“平时我就老给你们添乱，你们对我太客气了！小李进也真是的，总帮我！真叫我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聚餐我就不去吃了，你们小妹妹们好好聚聚，代我谢谢她们！”
“彩云，听说你也要去总裁楼了？还不如在办公室呆着呢，看你们在一起多开心！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总是不开心的样子。你是因为沈总结婚感情的事情吧，是不是？”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我们俩就扯到了沈逸唯身上。王嫂曾经在总裁楼干过，对他并不陌生。平时在办公楼行走，虽然低头干活，但我们发生的好多事情，她们都耳聪目明，全部了然在心。
“嗯！下周我就去总裁办报到，我要对沈总的工作负责！姐，沈总生活上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吗？”
我点点头，承认我的不开心，又谦虚地向她请教沈逸唯的喜好。
“我和沈助接触的机会也不多，平时他就不爱多说话。他这个人吧，特别爱整洁，办公室里所有摆设，书籍，文件都一尘不染。好像他从来不吃早餐，不爱热闹，中午吃饭他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用餐，他不吃葱姜蒜，每次他都挑出来了。他用电脑时爱听音乐，每天下午喝咖啡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姐，他爱听什么音乐？”我又问。
“他放的我听不懂，英文歌曲吧你在干嘛呢？还记下来了？”王嫂奇怪地问我。
“我把这些都记在我的手机备忘录里，我怕忘了！”
“唉，你这小妹妹也真是！沈助应该是家庭出生条件很好的哟，你俩不是一路人。听姐一句劝，嫁人就得嫁一个门当户对踏踏实实的。听说他女朋友就是一个和他很相配的有钱人家，你就别想不开了！结婚还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要说过日子，沈助可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王嫂对我的表现很是担心。
“谢谢姐提醒，我都懂的。我只是为了把工作做好！你和王哥以后打算怎么过呢？你们家在外地，辞职了起初没有工作还要租房子，你们这样贸然辞职，还不如找好了下家再找的好。”我突然想起芊芊以前的观点。
王嫂笑着回答我说：“我们早有打算，这样打工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也没有别的本事，你王哥他早说想开一家菜店，我们呢，就在市内看好了一家店面。我们存了十来万元钱，暂时不准备买房子，店面正在装修，我们正在联系批发菜源，兼卖一些水果、生鲜之类，生活总不至于饿死。”
看到这个当初作为职工家属照顾工作来公司说话都脸红的王嫂，想不到面对自己的生活如此有主见，我真替王哥感到高兴。
“好巧啊，我父母就是这方面的行家，现在正在市里办连锁，菜源还有自己的生产基地呢？曾有米和巧巧熟悉不？就是他们老家，生意好得不得了，我介绍我爸，放心菜店老板老顾，你们聊聊？”
“放心菜店？听说过啊！是你家的啊！”王嫂对我刮目相看！
一不小心，我又帮我家老顾促成了一家小店资源。
也不知上次沈逸唯和我父母到底聊了点什么，反正，我们家放心菜店现在有了很大的改观。有专人收银，又做起了净菜生意，无任是货架，还是整理形象，都提升了很多，生意越来越好。
放心菜店的顾大老板最近确实越来越有老板的样了，走起路来啤酒肚开路，每天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下班后七点，我们约好了在老地方，公司前面幸福大道的一品阁吃饭。
下班我碰到了久未谋面的健哥，我主动与他打招呼：“健哥，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想起健妹来看我的事，不便点破他发横财突然暴富与健妹和好的事。
“我能有啥喜事？勉强糊口吧！恭喜你去总裁办啊！最近和巧巧联系了没有？”他问。
“你和巧巧自己没有联系？我们快失去联系了，巧老板娘估计忙不过来，忘了我们了吧！”我答。
“你现在上哪去？约会去？到底现在有男朋友没有，没有话哥给你介绍介绍呗。最近天气反常怪不安全的，少在外面跑啊，有好事带上我，我给你当保镖！”他顺便问我，满嘴的玩笑。
“别开玩笑了，一会我们出去吃个饭！”
“哥提醒你，少出去瞎跑啊！”健哥追着我喊了一声。
我并不理会他，去宿舍唤衣服去。我怕我晚上酒喝多了会弄脏了我的工作装，如果我满身的油渍，下周我怎么去报到？
健哥给沈逸唯打了个电话，沈逸唯不知在哪里正喝得酩酊大醉，立即开着车直奔而来，两人迅速换了车。
我估计她们在一品阁都到齐了，我换上平跟鞋，假意是去散步的样子。
我刚下楼出得公寓门来，一辆陌生的车停在我的面前，我被一个黑衣人一把拽住，塞到车后座里。
车迅速发动，他回头说了一句：“趴下！不要动！”
“沈逸唯，怎么是你？”
李进见我进屋，酸不溜秋地来了一句：“哟！彩彩，隐藏得够深的啊你！别告诉我们你什么都不知道！老实交待，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事？”我问她。
“咦，后台运作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咱又不是外人！”李进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叫后台运作？”我自己的确是雾里看花，我是真糊涂。
见我一脸蒙圈，王芳指着电脑说：“师傅！你看邮件通知，有你的名字！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要去总裁办啦！”
“哦！”我还是半信半疑！
我赶紧打开群邮件，果然第一行就是最新标注“new”的未读加黑邮件，主题是“利天人事变动通知”。
我双击点开文档，像打开圣旨一般。我并不想看到底有谁金榜题名，我只希望没有顾彩云我的名字！
至此，我还怀着一丝侥幸落榜的心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但愿无我啊，默念一遍！十遍！一百遍！
我暗求但愿变动里没有我的名字。只要不到最后一刻，只要一切不落实到白纸黑字上，就一切皆有可能！
会不会突然出现一种可能？最后，我顾彩云变动的事情被莫名其秒地否定了！马主任还没有得到最新消息！
我定睛看去，在一长串的人事变动名单里，第一个名字就是沈逸唯！
完了！马主任说的一半已是真的！
在“沈逸唯”的名字上我略作停顿！由他去吧，go！
我用鼠标继续往下拉！出现一连串的名字，这些名字里有熟悉的，陌生的，我对他们岗位之间的变动偶尔闪过一丁点小念头。
原来大家都是复合型人才啊，变得好！我还在为人事部的慧眼识珠暗暗叫好，虽然这些我并不是真的关心。
一直拉到最后，我顾彩云的名字赫然在目！虽然排在最后一位，是个垫底的，但却是如此醒目！
看完，我脸朝下，胳膊抱头，两手深抓头皮。秀发被我揉成了凌乱的鸡窝。
我直接趴在桌子上！
“彩彩，祝贺啊！怎么啦？是不是觉得自己德不配位？偷着乐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芊芊回头看我，连恭喜带讽刺，对我的表现很是不解。
“师傅，好事啊！直接打入了领导核心！祝贺祝贺！以后我们去总裁楼找你参观去！”
两位徒弟围在我旁边，掰下我的双手，把我身板扶正，将我的长发顺直，如果有花，她俩一定会在我头上戴上朵花！我怎么感觉她俩是在打扮要出嫁的新娘子啊！
她俩很是兴奋，我听不到她们有一丝一毫的离愁别绪和依依惜别之情。
她们怎么一点都不留恋我？我这人缘混的！她们巴不得我走吗？真是人未走茶就凉，当初巧巧这么说我还没有感觉呢，此刻我真是感同身受！
“别装了啊！只怕你这一去，与沈副总裁近水楼台先得月，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芊芊还在羡慕嫉妒我此去后的光明前景。
“他俩这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王芳小徒添油加薪，然后又附在我耳边道：“师傅加油，沈总是你的！”
“谁是谁的？”李煜问王芳。
“好啦！王芳说‘去你的’！你们别再打击我了！马主任刚告诉我，我自横刀向天笑”
我突然想起马主任送我的师训，它很能代表我现在的心情。我要活学现用，搬出它来应付眼前的误会。
“我自横刀向天笑，那个，肝啊，胆什么的？嘿！后面那句我记不住了！反正不管你们信与不信，我现在都有壮志断腕的感觉！天哪，我太难了！”
我抬起头，仰天长啸！向她们表示此去我是真的心有不愿与无可奈何！
此刻我还不忍心告诉芊芊，不知哪天她也要走。只是她有退路，而我却是再向虎山行！
“彩云师傅，你太历害了！看来办公室还是很有前途啊！只用了两年就升到了总裁办！再过两年，或许师傅你又回来当上了我们的主管主任呢！”
李煜还在不知深浅地胡说八道，她完全没有在意到李进老大的情绪，对自己在办公室的发展前景一下子充满了憧憬！
“那，此等喜事，今晚我们必须去一品阁祝贺去，正好我们为彩彩送行！你们说，谁买单？”李进见机提议。
“必须去啊！咱五个人还还没有聚过一次呢！是aa制？还是我们四人买单请彩彩？还是彩彩请我们四人？”芊芊故意罗列出所有可能的结帐方式，俨然我与她们四人已不是一家人。
“我请！当然是我请！晚上你们随便点哈！要不，今晚我们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我赶紧表态。
“那我现在就订了哈！”王芳赶紧拿起电话订座。
“还在老地方，还订合欢阁！”芊芊嘱咐！
“一共是6位，叫上保洁王嫂，听说她要辞职不干了，我们也顺便感谢感谢她！”李进说。
这位王嫂就是上次来我们办公室找李进打电话的那位，最早她在总裁楼，后来她来我们办公楼之后，与我们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
“她怎么离职啦！真舍不得！叫她去还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与我们凑堆？我亲自请她去。”我这眼窝子，谁走我都要眼圈一红！
“听说是她老公辞职了，她就跟着一起走了。彩彩，发挥下你的余热呗！大材小用下，帮王大哥他俩跑跑交接！顺便请她晚上去，以后见她还不知什么时候呢！”李进支使我干的最后一件事，我特别乐意，她却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
“放心，行政那套手续我闭着眼睛都熟悉了，不用她们动手，我都帮她们填了，保证物帐相符！”
下午，我陪同保洁大姐王嫂两口子跑前跑后，她爱人在工程部，交接手续涉及的材料和项目登记要繁琐很多。
等忙完了，王哥走了，我向王嫂转达了李进大姐请她与我们一起聚餐的邀请。王嫂听了感动得不知所措。
“平时我就老给你们添乱，你们对我太客气了！小李进也真是的，总帮我！真叫我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聚餐我就不去吃了，你们小妹妹们好好聚聚，代我谢谢她们！”
“彩云，听说你也要去总裁楼了？还不如在办公室呆着呢，看你们在一起多开心！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总是不开心的样子。你是因为沈总结婚感情的事情吧，是不是？”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我们俩就扯到了沈逸唯身上。王嫂曾经在总裁楼干过，对他并不陌生。平时在办公楼行走，虽然低头干活，但我们发生的好多事情，她们都耳聪目明，全部了然在心。
“嗯！下周我就去总裁办报到，我要对沈总的工作负责！姐，沈总生活上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吗？”
我点点头，承认我的不开心，又谦虚地向她请教沈逸唯的喜好。
“我和沈助接触的机会也不多，平时他就不爱多说话。他这个人吧，特别爱整洁，办公室里所有摆设，书籍，文件都一尘不染。好像他从来不吃早餐，不爱热闹，中午吃饭他在办公室里一个人用餐，他不吃葱姜蒜，每次他都挑出来了。他用电脑时爱听音乐，每天下午喝咖啡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姐，他爱听什么音乐？”我又问。
“他放的我听不懂，英文歌曲吧你在干嘛呢？还记下来了？”王嫂奇怪地问我。
“我把这些都记在我的手机备忘录里，我怕忘了！”
“唉，你这小妹妹也真是！沈助应该是家庭出生条件很好的哟，你俩不是一路人。听姐一句劝，嫁人就得嫁一个门当户对踏踏实实的。听说他女朋友就是一个和他很相配的有钱人家，你就别想不开了！结婚还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要说过日子，沈助可不是一个过日子的人！”王嫂对我的表现很是担心。
“谢谢姐提醒，我都懂的。我只是为了把工作做好！你和王哥以后打算怎么过呢？你们家在外地，辞职了起初没有工作还要租房子，你们这样贸然辞职，还不如找好了下家再找的好。”我突然想起芊芊以前的观点。
王嫂笑着回答我说：“我们早有打算，这样打工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也没有别的本事，你王哥他早说想开一家菜店，我们呢，就在市内看好了一家店面。我们存了十来万元钱，暂时不准备买房子，店面正在装修，我们正在联系批发菜源，兼卖一些水果、生鲜之类，生活总不至于饿死。”
看到这个当初作为职工家属照顾工作来公司说话都脸红的王嫂，想不到面对自己的生活如此有主见，我真替王哥感到高兴。
“好巧啊，我父母就是这方面的行家，现在正在市里办连锁，菜源还有自己的生产基地呢？曾有米和巧巧熟悉不？就是他们老家，生意好得不得了，我介绍我爸，放心菜店老板老顾，你们聊聊？”
“放心菜店？听说过啊！是你家的啊！”王嫂对我刮目相看！
一不小心，我又帮我家老顾促成了一家小店资源。
也不知上次沈逸唯和我父母到底聊了点什么，反正，我们家放心菜店现在有了很大的改观。有专人收银，又做起了净菜生意，无任是货架，还是整理形象，都提升了很多，生意越来越好。
放心菜店的顾大老板最近确实越来越有老板的样了，走起路来啤酒肚开路，每天笑得跟弥勒佛似的。
下班后七点，我们约好了在老地方，公司前面幸福大道的一品阁吃饭。
下班我碰到了久未谋面的健哥，我主动与他打招呼：“健哥，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想起健妹来看我的事，不便点破他发横财突然暴富与健妹和好的事。
“我能有啥喜事？勉强糊口吧！恭喜你去总裁办啊！最近和巧巧联系了没有？”他问。
“你和巧巧自己没有联系？我们快失去联系了，巧老板娘估计忙不过来，忘了我们了吧！”我答。
“你现在上哪去？约会去？到底现在有男朋友没有，没有话哥给你介绍介绍呗。最近天气反常怪不安全的，少在外面跑啊，有好事带上我，我给你当保镖！”他顺便问我，满嘴的玩笑。
“别开玩笑了，一会我们出去吃个饭！”
“哥提醒你，少出去瞎跑啊！”健哥追着我喊了一声。
我并不理会他，去宿舍唤衣服去。我怕我晚上酒喝多了会弄脏了我的工作装，如果我满身的油渍，下周我怎么去报到？
健哥给沈逸唯打了个电话，沈逸唯不知在哪里正喝得酩酊大醉，立即开着车直奔而来，两人迅速换了车。
我估计她们在一品阁都到齐了，我换上平跟鞋，假意是去散步的样子。
我刚下楼出得公寓门来，一辆陌生的车停在我的面前，我被一个黑衣人一把拽住，塞到车后座里。
车迅速发动，他回头说了一句：“趴下！不要动！”
“沈逸唯，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