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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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9日凌晨6点，经过一夜的忙碌，帝都的抓捕刚刚结束。
而这个时间段，许多人还在甜甜的美梦中熟睡。
当然，这其中本来应该包括一个人。
张凡。
林市长直区，红安大道王家河，张凡租赁的仓库。
正在熟睡中的张凡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吵醒。
“开门，开门”
“谁啊，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瞅了一眼床头的脑子，才刚刚六点钟，外面才刚刚放明，太阳都还没有出来。
门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在用力的敲打着仓库的铁皮大门。
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张凡翻身下床，从仓库角落里面把自己昨天从自制光刻机上拆下的铁棍找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打扰我张凡的好梦！”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张凡晃了晃手中的铁棍，让它更加顺手一些。
没有立刻打开仓库门，而是先从猫眼里面观察了一下门外。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门外是十几个彪形大汉，个个剃着锃亮的光头，戴着墨镜，一身黑色运动装，后面还都背着登山包。
中间好像还站着一个领头的，腰里鼓鼓的，好像是别着什么东西一般。
别问为什么知道他的领头的，因为他没背登山包！
旁边还有个秘书一样的彪形大汉不光背着登山包，手里还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也都是鼓鼓囊囊的。
卧槽！
入室抢劫？
灰社会？
张凡心里一阵慌乱，心想，自己这破地方鸟不拉屎的，怎么还会有人来抢自己。
难道是保险柜里面这三万五千块钱暴露了？
不至于啊
能拿着家伙事的人，能看上自己这点钱？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铁管，又看了看外面领头的腰里面鼓鼓囊囊的地方。
比划了比划外面这十来个彪形大汉那魁梧的体格。
又看了看自己这副比较正常的身体。
张凡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过的样子啊。
要不，报警？
但是，估计等警察到自己这里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凉透气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凡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把门打开，我们是来拿钱的，前几天说好了的”
门外正在砸门的彪形大汉停下了砸门的动作，大声喊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巴有些漏风的样子。
从猫眼里面看到这个彪形大汉缺了一个门牙，张凡顿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不就是上次来和原身要债的那群人里的其中一个嘛
上次来找原身要债的时候他就说话漏风，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人还没有补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们会穿这么一身特立独行的衣服，搞的跟灰社会一样。
把手中的铁棍朝着旁边一扔，张凡把铁皮大门打开了。
毕竟上次要债，原身没有给钱，他们也没有动手打原身，充其量只是言语恐吓了一番。
看着鱼贯而入的这十几个彪形大汉，张凡的眼角一阵抽搐。
仓库里面没有什么正儿八经坐的地方，所以这群彪形大汉进来，就把张凡的电脑椅给霸占了。
领头的中年人坐在电脑椅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根红塔山。
看起来十分违和的样子，毕竟哪有灰社会头头还抽红塔山的。
“我们说好来拿钱的，钱呢”
灰社会头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看着张凡说道。
“我的欠条你们拿来了嘛”张凡皱了皱眉头问道。
灰社会头头朝着旁边的彪形大汉秘书挥了挥手，其中一个人从手里的公文包中掏出一沓欠条。
翻找了一阵，彪形大汉秘书把其中一张欠条双手恭敬的递给了灰社会头头。
后者拿过那张欠条，在张凡前面晃了晃，示意这个就是。
张凡没有说话，转身从旁边架子低下拖出保险箱，背对着一群彪形大汉，输入密码。
从里面取出三万五千块钱，拿在手上。
灰社会头头对着旁边的彪形大汉又是挥了挥手，便有个彪形大汉接过张凡手中的三万五千块钱。
只见那彪形大汉秘书把背上的登山包放下，从中掏出了一个纸箱，放在了地上，纸箱上面还印着八阳豆浆机。
旁边的坐在电脑椅上的灰社会头头也不禁皱了皱眉，只不过张凡的注意力都在这八阳豆浆机上，并没有注意到。
看到这一幕，张凡的眼角顿时一阵抽搐，但也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要干什么。
鲜榨豆浆？
知道我没吃早饭？
还是你们也没吃早饭？
但是彪形大汉从八阳豆浆机箱子里拿出的东西，让张凡一阵无语。
这特么居然是
验钞机！
真是活久见啊。
你说你们一群要债的，居然只要现金也就罢了。
大清早来我也不说什么。
一群人穿成这样，跟灰社会一样，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你们居然还自带验钞机？
还特么用八阳豆浆机的盒子装着？
要不是那个漏风的彪形大汉我见过。
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正经要债的！
三万五千块钱，验钞机很快便查验完了。
彪形大汉先把钱放进了某一个彪形大汉的登山包，又把验钞机重新装好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登山包里。
这才从那个领头的灰社会头头手中接过那张欠条，递给张凡。
看着手上打着三万五千块钱的欠条，张凡顿时松了一口气。
原身的诸多债务，终于还清了第一笔！
见到张凡把欠条装进兜里，一众灰社会也没有耽误时间。
连话也没跟张凡多说，径直朝外走去。
从进门到拿钱走人，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这难道就是灰社会嘛，这么效率的嘛，张凡一阵好奇。
毕竟原身的记忆中，对灰社会也不了解，大多都是从电视新闻中看到的报道。
比如某某灰社会势力被警方连根拔起。
某某头目被抓获什么的。
而在张凡前世，灰社会压根就没有存在的空间，官方机构对这种违法组织打击力度很大。
再加上张凡前世的首席工程师，和灰社会接触的概率几乎为零，就导致对于这种组织张凡了解不多。
当然，张凡并不知道的是。
从仓库里面出来的一群彪形大汉径直上了一辆大金杯面包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之后。
车里。
“大哥，我表现的怎么样？”
那个没有门牙的彪形大汉率先说道，只不过语气没有那会那么强硬，再加上说话漏风，以至于听起来倒是有些憨憨的样子。
那个灰社会头头哈哈一笑，拍了拍没有门牙的彪形大汉的肩膀。
“柱子你演的太好的，跟真的灰社会一样”
听到这灰社会头头的夸奖，那被叫做柱子的没门牙的彪形大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大哥，大哥，我呢，我呢”
听到灰社会头头表扬柱子，旁边那个拿着公文包的彪形大汉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三你也演的很不错，就是那个八阳豆浆机的盒子是怎么回事”灰社会头头瞅了他一眼，一脸无语的说道。
“今早来的时候没找到别的盒子，就顺手拿那个装了”小三说完，一脸尴尬挠了挠头。
顿时车里的一群人都有些无语，灰社会头头更是忍不住拍了拍额头。
“好了，下次注意”
“事实证明，这个假扮灰社会的主意还是很成功的！”
“你看这个老赖张凡这不就还了三万五了嘛！”
“上次怎么吓唬他，他都不给钱，这次这么痛快的给了三万五，这就代表着我们是成功的要债团队！”
灰社会头头十分高兴的摸摸了自己锃亮锃亮的脑袋。
“当然，这个光头，还是有些不成功的！”
灰社会头头说完自己便笑了笑，使得车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如果张凡知道他们是假扮的，肯定忍不住吐槽一番。
但即使是不知道他们是假扮的，张凡关上仓库大门之后，也是忍不住吐糟着这群人。
不过假扮不假扮的，和张凡并没有关系。
只要是欠条拿回来了，那就可以。
毕竟这是原身欠的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
还有十一万四千八百二十六！
在手机备忘录里面添加好了这么一条备忘录之后，张凡有些愣神。
为什么愣神呢。
因为张凡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但是现在才六点哎！
简单洗漱了一番，感觉都肚子有些饿了。
但张凡一点都不想再喝方便面了！尤其是五鲜的那种！
反正今天也得去市区找王雨，不妨一会直接去市区吃一顿好了，张凡心里想着。
环视了仓库一圈，把保险柜重新锁好，又擦拭干净密码，重新推到架子下面，盖上一张报纸。
把收拾好的衣服装进背包中，看了看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张凡便背上背包锁好仓库大门，准备打车去市区。
站在仓库门口掏出手机的张凡，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北边。
当张凡一直走到前天那个大坑的地方的时候，张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特么就知道”
是的，张凡从仓库拿出来的那三个反光锥已经木有了。
地面上的大坑也已经填平了。
昨天来看的时候反光锥还在。
今天就木有了！
你们为了偷我三个反光锥居然连夜施工！
想到这里，张凡一阵无语。
既然反光锥已经没了，那正好也省的我拿回仓库，张凡劝着自己。
忽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张凡的肚子里面传出。
张凡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
打车！
10月19日凌晨6点，经过一夜的忙碌，帝都的抓捕刚刚结束。
而这个时间段，许多人还在甜甜的美梦中熟睡。
当然，这其中本来应该包括一个人。
张凡。
林市长直区，红安大道王家河，张凡租赁的仓库。
正在熟睡中的张凡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吵醒。
“开门，开门”
“谁啊，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瞅了一眼床头的脑子，才刚刚六点钟，外面才刚刚放明，太阳都还没有出来。
门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在用力的敲打着仓库的铁皮大门。
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张凡翻身下床，从仓库角落里面把自己昨天从自制光刻机上拆下的铁棍找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打扰我张凡的好梦！”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张凡晃了晃手中的铁棍，让它更加顺手一些。
没有立刻打开仓库门，而是先从猫眼里面观察了一下门外。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门外是十几个彪形大汉，个个剃着锃亮的光头，戴着墨镜，一身黑色运动装，后面还都背着登山包。
中间好像还站着一个领头的，腰里鼓鼓的，好像是别着什么东西一般。
别问为什么知道他的领头的，因为他没背登山包！
旁边还有个秘书一样的彪形大汉不光背着登山包，手里还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也都是鼓鼓囊囊的。
卧槽！
入室抢劫？
灰社会？
张凡心里一阵慌乱，心想，自己这破地方鸟不拉屎的，怎么还会有人来抢自己。
难道是保险柜里面这三万五千块钱暴露了？
不至于啊
能拿着家伙事的人，能看上自己这点钱？
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铁管，又看了看外面领头的腰里面鼓鼓囊囊的地方。
比划了比划外面这十来个彪形大汉那魁梧的体格。
又看了看自己这副比较正常的身体。
张凡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过的样子啊。
要不，报警？
但是，估计等警察到自己这里的时候，自己都已经凉透气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
张凡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把门打开，我们是来拿钱的，前几天说好了的”
门外正在砸门的彪形大汉停下了砸门的动作，大声喊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巴有些漏风的样子。
从猫眼里面看到这个彪形大汉缺了一个门牙，张凡顿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不就是上次来和原身要债的那群人里的其中一个嘛
上次来找原身要债的时候他就说话漏风，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人还没有补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们会穿这么一身特立独行的衣服，搞的跟灰社会一样。
把手中的铁棍朝着旁边一扔，张凡把铁皮大门打开了。
毕竟上次要债，原身没有给钱，他们也没有动手打原身，充其量只是言语恐吓了一番。
看着鱼贯而入的这十几个彪形大汉，张凡的眼角一阵抽搐。
仓库里面没有什么正儿八经坐的地方，所以这群彪形大汉进来，就把张凡的电脑椅给霸占了。
领头的中年人坐在电脑椅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根红塔山。
看起来十分违和的样子，毕竟哪有灰社会头头还抽红塔山的。
“我们说好来拿钱的，钱呢”
灰社会头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看着张凡说道。
“我的欠条你们拿来了嘛”张凡皱了皱眉头问道。
灰社会头头朝着旁边的彪形大汉秘书挥了挥手，其中一个人从手里的公文包中掏出一沓欠条。
翻找了一阵，彪形大汉秘书把其中一张欠条双手恭敬的递给了灰社会头头。
后者拿过那张欠条，在张凡前面晃了晃，示意这个就是。
张凡没有说话，转身从旁边架子低下拖出保险箱，背对着一群彪形大汉，输入密码。
从里面取出三万五千块钱，拿在手上。
灰社会头头对着旁边的彪形大汉又是挥了挥手，便有个彪形大汉接过张凡手中的三万五千块钱。
只见那彪形大汉秘书把背上的登山包放下，从中掏出了一个纸箱，放在了地上，纸箱上面还印着八阳豆浆机。
旁边的坐在电脑椅上的灰社会头头也不禁皱了皱眉，只不过张凡的注意力都在这八阳豆浆机上，并没有注意到。
看到这一幕，张凡的眼角顿时一阵抽搐，但也不免有些好奇。
这是要干什么。
鲜榨豆浆？
知道我没吃早饭？
还是你们也没吃早饭？
但是彪形大汉从八阳豆浆机箱子里拿出的东西，让张凡一阵无语。
这特么居然是
验钞机！
真是活久见啊。
你说你们一群要债的，居然只要现金也就罢了。
大清早来我也不说什么。
一群人穿成这样，跟灰社会一样，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你们居然还自带验钞机？
还特么用八阳豆浆机的盒子装着？
要不是那个漏风的彪形大汉我见过。
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正经要债的！
三万五千块钱，验钞机很快便查验完了。
彪形大汉先把钱放进了某一个彪形大汉的登山包，又把验钞机重新装好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登山包里。
这才从那个领头的灰社会头头手中接过那张欠条，递给张凡。
看着手上打着三万五千块钱的欠条，张凡顿时松了一口气。
原身的诸多债务，终于还清了第一笔！
见到张凡把欠条装进兜里，一众灰社会也没有耽误时间。
连话也没跟张凡多说，径直朝外走去。
从进门到拿钱走人，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这难道就是灰社会嘛，这么效率的嘛，张凡一阵好奇。
毕竟原身的记忆中，对灰社会也不了解，大多都是从电视新闻中看到的报道。
比如某某灰社会势力被警方连根拔起。
某某头目被抓获什么的。
而在张凡前世，灰社会压根就没有存在的空间，官方机构对这种违法组织打击力度很大。
再加上张凡前世的首席工程师，和灰社会接触的概率几乎为零，就导致对于这种组织张凡了解不多。
当然，张凡并不知道的是。
从仓库里面出来的一群彪形大汉径直上了一辆大金杯面包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之后。
车里。
“大哥，我表现的怎么样？”
那个没有门牙的彪形大汉率先说道，只不过语气没有那会那么强硬，再加上说话漏风，以至于听起来倒是有些憨憨的样子。
那个灰社会头头哈哈一笑，拍了拍没有门牙的彪形大汉的肩膀。
“柱子你演的太好的，跟真的灰社会一样”
听到这灰社会头头的夸奖，那被叫做柱子的没门牙的彪形大汉，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大哥，大哥，我呢，我呢”
听到灰社会头头表扬柱子，旁边那个拿着公文包的彪形大汉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三你也演的很不错，就是那个八阳豆浆机的盒子是怎么回事”灰社会头头瞅了他一眼，一脸无语的说道。
“今早来的时候没找到别的盒子，就顺手拿那个装了”小三说完，一脸尴尬挠了挠头。
顿时车里的一群人都有些无语，灰社会头头更是忍不住拍了拍额头。
“好了，下次注意”
“事实证明，这个假扮灰社会的主意还是很成功的！”
“你看这个老赖张凡这不就还了三万五了嘛！”
“上次怎么吓唬他，他都不给钱，这次这么痛快的给了三万五，这就代表着我们是成功的要债团队！”
灰社会头头十分高兴的摸摸了自己锃亮锃亮的脑袋。
“当然，这个光头，还是有些不成功的！”
灰社会头头说完自己便笑了笑，使得车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如果张凡知道他们是假扮的，肯定忍不住吐槽一番。
但即使是不知道他们是假扮的，张凡关上仓库大门之后，也是忍不住吐糟着这群人。
不过假扮不假扮的，和张凡并没有关系。
只要是欠条拿回来了，那就可以。
毕竟这是原身欠的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
还有十一万四千八百二十六！
在手机备忘录里面添加好了这么一条备忘录之后，张凡有些愣神。
为什么愣神呢。
因为张凡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但是现在才六点哎！
简单洗漱了一番，感觉都肚子有些饿了。
但张凡一点都不想再喝方便面了！尤其是五鲜的那种！
反正今天也得去市区找王雨，不妨一会直接去市区吃一顿好了，张凡心里想着。
环视了仓库一圈，把保险柜重新锁好，又擦拭干净密码，重新推到架子下面，盖上一张报纸。
把收拾好的衣服装进背包中，看了看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张凡便背上背包锁好仓库大门，准备打车去市区。
站在仓库门口掏出手机的张凡，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北边。
当张凡一直走到前天那个大坑的地方的时候，张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特么就知道”
是的，张凡从仓库拿出来的那三个反光锥已经木有了。
地面上的大坑也已经填平了。
昨天来看的时候反光锥还在。
今天就木有了！
你们为了偷我三个反光锥居然连夜施工！
想到这里，张凡一阵无语。
既然反光锥已经没了，那正好也省的我拿回仓库，张凡劝着自己。
忽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张凡的肚子里面传出。
张凡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
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