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张相片（海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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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起来，海天阔就有些神思不属。时不时伸长脖子向着店铺门外看上几眼，似乎正在盼着多金的主顾上门。过了一阵，又满怀失望地回到地下室，盯着一个或几个屏幕。不过，二妞通过情绪分析系统，发现他的眼光散乱，眼睛虽然盯着屏幕，其心思却不知飞到何处。十足象一个正处在失恋中，倍受煎熬的男人。正想着该如何引开他的注意力，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正好在这时收尾，立时有了主意。
“爸爸，”二妞报告道，“所有的流星都成功验证了身份。我已经将他们的位置标示出来。”就见投影图中，亮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光点，密布于49区附近的星域。每一个参与试验的行星中，都有几颗。还有一些光点，出现在内星圈的行星上。
“碎星带报名人数每次都会超过一千亿，但第一次筛选就需要淘汰到只留下两亿，通过率不足百分之二。”海天阔淡淡的说道，“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真是太残酷了些。”
“其实也还好呀，”二妞无所谓的说道，“对于经过改造的流星来说，在第五星圈外都不用担心，只要他们融合之中不会发生问题。”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海天阔扬眉道：“只是目前已经是我们做得最好的程度了。”他看着街道上往来的人，就如看着暴雨来临前，正在忙碌着搬家的蚂蚁，“我只是一介凡人，如果不是考虑到粒子机器人和芯片还只是试验品，我一定要为自己植入一个。”
“爸爸！”二妞抬头仰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警惕，“不行，粒子机器人尚不稳定。这次植入的芯片和纳米机器人，在前期实验中，虽然让人的能力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提升的机制尚不明确，有大部分的试验品，均是以生命力为代价。他们得到一种能力，必定会失去一些其他的能力，星神对世间众生，从来都是平等的。”在二妞说话的同时，墙上的一个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了很多的比较数据，二妞指着屏幕说道：“据统计，他们平均将会减少百分之三十的寿命，而且以目前的科技，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其实，以五十年的寿命换取能力的提升，让他们拥有超越普通人十倍以上的能力，”海天阔冷酷的说道：“还是挺合算的，在前期的试验中，不是还有人能够完全适应吗。”
“不行，爸爸！那种机率必定只有百分之一，我不同意你冒这样的险。”海天阔心道：或许我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幸运者呢。二妞说道：“其实您一点也不用着急，您现在才八十岁，等这次正式测试之后，我们再对一些方面进行调整，在下一次就能制造出更完美的成品了，”二妞走上前来拉着海天阔的裤腿，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说道：“那时，爸爸你再用，就更有把握了。”
“好吧！”海天阔妥协地说道。看着二妞的眼神，已经变得更加的柔和，心道：“想不到第一代智能走后，利用第一代的备份培育的第二代，各方面的成长会这么快，时间几乎只用了十分之一，就快赶上第一代了，在一些方面甚至已经有所超越。”想到这里，他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这种发展速度，太可怕了。到最后几乎不会再需成长时间，就能得到新的个体。人类的成长时间跟机器人比较起来，相差了二十年。二十年，天地变换，日月换新，哪还有人类生存的空间。”想到这里，海天阔内心充满矛盾，心里就如塞满了淤泥，闷并疼痛着。
“爸爸，门外有人找！”就在这时，二妞提醒道。同时打开了墙上的另一个屏幕。只见一个光头出现在画面里。海天阔回过神来，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叫道：“亮洪远？”他愉快地笑了起来，问道：“亮洪远的女儿，亮晶晶，现在在什么地方？有图片传回来吗？”
“亮晶晶现在在57区，跟晟紫阳在一起。”二妞在一个屏幕中显示出了一张照片，可以看到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现在只有这一张，下一张要等三天后才能传回来。”
“哈哈哈，就是这张最好，不过只要亮晶晶一个人的，现在这些相片，可是能够卖出大价钱。”海天阔将手从两人中间一划，说道：“从中间裁开。”屏幕中的相片立即就分成了两半，他指着亮晶晶说道：“这一张马上就能变成钱，”又指着另一张，说道：“这一张呢，迟早会变成钱。”
“亮当家好！”海天阔带着二妞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是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他指了指柜台前的凳子，说道：“您请坐！没有藤椅，坐坐木板凳也不错。”
亮洪远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僵硬，“海博士说笑了。”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我上次拜托您打听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有点眉目了。”海天阔笑道：“这一次为了亮当家的事情，我可是下足了本钱，还好不负所托，得到了一点消息。唉！”可是他立即又“唉”了一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亮洪远吓了一跳，他对于其他的事情从来都是大大咧咧，唯独对于亮晶晶这颗唯一的掌上明珠，是万分的在意，因为她是亮家这一代人中唯一的女儿。这次他费尽心思，辗转得到三角飞船的坐标，本来是想从几个儿子中选择一个胆大心细的带队去。抱着损了也就损了，儿子多的是，也不在乎没了那么一两个的想法。结果却被宝贝女儿拿到，偷偷的跑了出去，让他懊悔万分。问题是这个坐标只有独一份，他当时也没有备份，想找人也没有目标，只能望空兴叹。
到了现在，他的耳朵已经被家里从上到下的老人，半老人，舅子老表，婆婆姑姑念得起了三尺厚的老茧，如果再不将她找回来，他的日子已经没有办法过下去了。听到海天阔说有了点眉目，他的心里高兴万分，心想这下总算可以向家里人有个交待了。可是听到海天阔的一声叹息，他刚刚放松的心立即又紧绷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在柜台上，急急的问道：“海博士您可别吓我，不会是坏事罢？”
海天阔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是坏事还是好事。”他目光越过亮洪远，看向了门外，“今天街上的行人真少，难道尾火星和箕水星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吗？”亮洪远却不回头，紧张地等着他的下文，急道：“海博士，您不要转移话题嘛！请将小女的事情透露一二，您的恩情没齿不忘。”
“这人一老，记性就不好！”海天阔指着自己的秃顶说道：“注意力也不集中，除了还记得一些钱的事情，其他的可能都要忘了。”
“啊哟！”亮洪远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里骂道：“死要钱！”嘴上却陪着小心骂着自己：“真糊涂，您看我这记性！”他从怀里拿出一百公斤的提取卷，放到柜台上，说道：“海博士，这是剩下的部分。”
“你给多了！”海天阔却是立即就说道：“我得到的消息，不值这么多。”亮洪远立即就失望起来，他知道海天阔虽然是一个死要钱的混蛋，但他却有个原则，他出卖的商品或是消息，一定是值那个价，他绝不会乱喊价的，现在他既然说消息不值两百公斤，那么就说明他手中的消息，只有一点点，不过他还是急着问道：“哪值多少？”
“三分之一，差不多了。”海天阔在黄金卷的三分之一处，划了一指，就象他划断相片般，说道：“亮老板还想知道吗？”
“想！”亮洪远立即拿了三十三公斤的黄金卷，没有抱多大希望地说道：“任何消息都是有用的，请给我看看吧。”
“这个！”海天阔将半张相片投影到了柜台上，说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女儿的照片。”亮洪远看到之后，很是不满的叫道：“怎么才半张，另外半张呢？”海天阔说道：“另外半张对你没什么用，那是另外一个人的，所以我只收你三分之一的价钱。”亮洪远急道：“不行啊，你将另半张也卖给我吧。”他重新将一百公斤黄金提取卷取出丢在柜台上，说道：“一百公斤！”
“不不不！”海天阔笑道：“你仔细看看相片，看看后面的风景，你就知道了。”他指着相片上背景中的房子，“这些房子，可不是49区的风格。”
“对啊！”亮洪远拿着相片，仔细看了一阵，说道，“这些建筑风格根本就不是49区行星上拥有的。”他立即反应过来，“海博士，您知道这里在哪里？对不对？”海天阔反问道：“我应该知道吗？”
“连你也不知道吗？”亮洪远泄气地问道。他茫然地看着相片中的女儿，呢喃道：“连你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呢？”不过，他立即眼睛一亮，就如落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热切地望着海天阔，问道：“秘密是不是在另半张相片上？”
“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海天阔摇头道：“另半边上只是有一个人，背景都差不多，你不能从上面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管上面是什么，”亮洪远说道：“卖给我吧，开个价吧，卖给谁不是一样呢？”海天阔勉为其难地说道：“可是，我想用半张照片去敲哦，去卖一个人情的。”
“我懂了！”亮洪远自以为已经理解了海天阔的意思，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五十公斤黄金卷，心道：“幸好不是五十公斤真实的黄金，否则，成天带着一堆黄金，累也累死人了。”他将黄金提取卷放到柜台上，试探地问道：“海博士，这些够么？”
海天阔点了点头，说道：“就怕你看了相片之后，就立即后悔了。”他很不情愿地说道：“说我在骗你的钱财，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保证不后悔！”海天阔越是这样说，亮洪远越是不能释怀，发誓道：“我要是后悔，叫我永远找不到女儿！”
“好吧！”海天阔很吃亏地说道。他将黄金提取卷收到柜台里面，将另外半张相片拿了出来，与放在柜台上的另外半张对齐。
“什么？”亮洪远惊叫起来，“怎么会是晟紫阳！”
从早上起来，海天阔就有些神思不属。时不时伸长脖子向着店铺门外看上几眼，似乎正在盼着多金的主顾上门。过了一阵，又满怀失望地回到地下室，盯着一个或几个屏幕。不过，二妞通过情绪分析系统，发现他的眼光散乱，眼睛虽然盯着屏幕，其心思却不知飞到何处。十足象一个正处在失恋中，倍受煎熬的男人。正想着该如何引开他的注意力，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正好在这时收尾，立时有了主意。
“爸爸，”二妞报告道，“所有的流星都成功验证了身份。我已经将他们的位置标示出来。”就见投影图中，亮起了一颗又一颗的光点，密布于49区附近的星域。每一个参与试验的行星中，都有几颗。还有一些光点，出现在内星圈的行星上。
“碎星带报名人数每次都会超过一千亿，但第一次筛选就需要淘汰到只留下两亿，通过率不足百分之二。”海天阔淡淡的说道，“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真是太残酷了些。”
“其实也还好呀，”二妞无所谓的说道，“对于经过改造的流星来说，在第五星圈外都不用担心，只要他们融合之中不会发生问题。”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海天阔扬眉道：“只是目前已经是我们做得最好的程度了。”他看着街道上往来的人，就如看着暴雨来临前，正在忙碌着搬家的蚂蚁，“我只是一介凡人，如果不是考虑到粒子机器人和芯片还只是试验品，我一定要为自己植入一个。”
“爸爸！”二妞抬头仰望着他，眼睛里充满了警惕，“不行，粒子机器人尚不稳定。这次植入的芯片和纳米机器人，在前期实验中，虽然让人的能力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提升的机制尚不明确，有大部分的试验品，均是以生命力为代价。他们得到一种能力，必定会失去一些其他的能力，星神对世间众生，从来都是平等的。”在二妞说话的同时，墙上的一个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了很多的比较数据，二妞指着屏幕说道：“据统计，他们平均将会减少百分之三十的寿命，而且以目前的科技，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其实，以五十年的寿命换取能力的提升，让他们拥有超越普通人十倍以上的能力，”海天阔冷酷的说道：“还是挺合算的，在前期的试验中，不是还有人能够完全适应吗。”
“不行，爸爸！那种机率必定只有百分之一，我不同意你冒这样的险。”海天阔心道：或许我就是那百分之一的幸运者呢。二妞说道：“其实您一点也不用着急，您现在才八十岁，等这次正式测试之后，我们再对一些方面进行调整，在下一次就能制造出更完美的成品了，”二妞走上前来拉着海天阔的裤腿，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说道：“那时，爸爸你再用，就更有把握了。”
“好吧！”海天阔妥协地说道。看着二妞的眼神，已经变得更加的柔和，心道：“想不到第一代智能走后，利用第一代的备份培育的第二代，各方面的成长会这么快，时间几乎只用了十分之一，就快赶上第一代了，在一些方面甚至已经有所超越。”想到这里，他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这种发展速度，太可怕了。到最后几乎不会再需成长时间，就能得到新的个体。人类的成长时间跟机器人比较起来，相差了二十年。二十年，天地变换，日月换新，哪还有人类生存的空间。”想到这里，海天阔内心充满矛盾，心里就如塞满了淤泥，闷并疼痛着。
“爸爸，门外有人找！”就在这时，二妞提醒道。同时打开了墙上的另一个屏幕。只见一个光头出现在画面里。海天阔回过神来，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叫道：“亮洪远？”他愉快地笑了起来，问道：“亮洪远的女儿，亮晶晶，现在在什么地方？有图片传回来吗？”
“亮晶晶现在在57区，跟晟紫阳在一起。”二妞在一个屏幕中显示出了一张照片，可以看到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现在只有这一张，下一张要等三天后才能传回来。”
“哈哈哈，就是这张最好，不过只要亮晶晶一个人的，现在这些相片，可是能够卖出大价钱。”海天阔将手从两人中间一划，说道：“从中间裁开。”屏幕中的相片立即就分成了两半，他指着亮晶晶说道：“这一张马上就能变成钱，”又指着另一张，说道：“这一张呢，迟早会变成钱。”
“亮当家好！”海天阔带着二妞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是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他指了指柜台前的凳子，说道：“您请坐！没有藤椅，坐坐木板凳也不错。”
亮洪远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僵硬，“海博士说笑了。”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我上次拜托您打听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有点眉目了。”海天阔笑道：“这一次为了亮当家的事情，我可是下足了本钱，还好不负所托，得到了一点消息。唉！”可是他立即又“唉”了一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亮洪远吓了一跳，他对于其他的事情从来都是大大咧咧，唯独对于亮晶晶这颗唯一的掌上明珠，是万分的在意，因为她是亮家这一代人中唯一的女儿。这次他费尽心思，辗转得到三角飞船的坐标，本来是想从几个儿子中选择一个胆大心细的带队去。抱着损了也就损了，儿子多的是，也不在乎没了那么一两个的想法。结果却被宝贝女儿拿到，偷偷的跑了出去，让他懊悔万分。问题是这个坐标只有独一份，他当时也没有备份，想找人也没有目标，只能望空兴叹。
到了现在，他的耳朵已经被家里从上到下的老人，半老人，舅子老表，婆婆姑姑念得起了三尺厚的老茧，如果再不将她找回来，他的日子已经没有办法过下去了。听到海天阔说有了点眉目，他的心里高兴万分，心想这下总算可以向家里人有个交待了。可是听到海天阔的一声叹息，他刚刚放松的心立即又紧绷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在柜台上，急急的问道：“海博士您可别吓我，不会是坏事罢？”
海天阔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是坏事还是好事。”他目光越过亮洪远，看向了门外，“今天街上的行人真少，难道尾火星和箕水星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吗？”亮洪远却不回头，紧张地等着他的下文，急道：“海博士，您不要转移话题嘛！请将小女的事情透露一二，您的恩情没齿不忘。”
“这人一老，记性就不好！”海天阔指着自己的秃顶说道：“注意力也不集中，除了还记得一些钱的事情，其他的可能都要忘了。”
“啊哟！”亮洪远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里骂道：“死要钱！”嘴上却陪着小心骂着自己：“真糊涂，您看我这记性！”他从怀里拿出一百公斤的提取卷，放到柜台上，说道：“海博士，这是剩下的部分。”
“你给多了！”海天阔却是立即就说道：“我得到的消息，不值这么多。”亮洪远立即就失望起来，他知道海天阔虽然是一个死要钱的混蛋，但他却有个原则，他出卖的商品或是消息，一定是值那个价，他绝不会乱喊价的，现在他既然说消息不值两百公斤，那么就说明他手中的消息，只有一点点，不过他还是急着问道：“哪值多少？”
“三分之一，差不多了。”海天阔在黄金卷的三分之一处，划了一指，就象他划断相片般，说道：“亮老板还想知道吗？”
“想！”亮洪远立即拿了三十三公斤的黄金卷，没有抱多大希望地说道：“任何消息都是有用的，请给我看看吧。”
“这个！”海天阔将半张相片投影到了柜台上，说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女儿的照片。”亮洪远看到之后，很是不满的叫道：“怎么才半张，另外半张呢？”海天阔说道：“另外半张对你没什么用，那是另外一个人的，所以我只收你三分之一的价钱。”亮洪远急道：“不行啊，你将另半张也卖给我吧。”他重新将一百公斤黄金提取卷取出丢在柜台上，说道：“一百公斤！”
“不不不！”海天阔笑道：“你仔细看看相片，看看后面的风景，你就知道了。”他指着相片上背景中的房子，“这些房子，可不是49区的风格。”
“对啊！”亮洪远拿着相片，仔细看了一阵，说道，“这些建筑风格根本就不是49区行星上拥有的。”他立即反应过来，“海博士，您知道这里在哪里？对不对？”海天阔反问道：“我应该知道吗？”
“连你也不知道吗？”亮洪远泄气地问道。他茫然地看着相片中的女儿，呢喃道：“连你都不知道，还有谁能知道呢？”不过，他立即眼睛一亮，就如落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热切地望着海天阔，问道：“秘密是不是在另半张相片上？”
“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海天阔摇头道：“另半边上只是有一个人，背景都差不多，你不能从上面看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管上面是什么，”亮洪远说道：“卖给我吧，开个价吧，卖给谁不是一样呢？”海天阔勉为其难地说道：“可是，我想用半张照片去敲哦，去卖一个人情的。”
“我懂了！”亮洪远自以为已经理解了海天阔的意思，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五十公斤黄金卷，心道：“幸好不是五十公斤真实的黄金，否则，成天带着一堆黄金，累也累死人了。”他将黄金提取卷放到柜台上，试探地问道：“海博士，这些够么？”
海天阔点了点头，说道：“就怕你看了相片之后，就立即后悔了。”他很不情愿地说道：“说我在骗你的钱财，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保证不后悔！”海天阔越是这样说，亮洪远越是不能释怀，发誓道：“我要是后悔，叫我永远找不到女儿！”
“好吧！”海天阔很吃亏地说道。他将黄金提取卷收到柜台里面，将另外半张相片拿了出来，与放在柜台上的另外半张对齐。
“什么？”亮洪远惊叫起来，“怎么会是晟紫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