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再见元妃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末日大佬速成指南、神棍日记、快穿苏妲己、星际壕婚：怂妻猖狂、位面之时空之匙、诸天供应商
黑岩网 www.heiyan.us，最快更新诸天大道图最新章节！
楚云深手捏剑指，剑指朝天一竖。
白子岳就感觉浑身一紧，紧接着便再也动弹不得。任他如何挣扎使力，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片茫茫虚无之中，没有丝毫能够着力的地方。
直到楚云深撤去了法术，他才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等到恢复了行动能力后，白子岳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就是用真气施展出的法术么？”
楚云深颔首笑道：“这是‘气禁五行’的作用，我以真气催动法术，禁制住方圆三丈内的五行变化。只要实力不高出我的气禁五行的强度，任何事物都要被这一法术所禁制。”
白子岳仔细回忆这道法术带给他的感触，他感觉这真气法术和神魂道术两者间的内在本质，有很大的区别。
神魂道术是通过观想，来压制对方的神魂，使对方的神魂无法控制身体，从而达到禁锢的效果。而这法术给他的感觉，似乎是直接从外部禁锢了身体，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将他给捆绑了起来。
白子岳向楚云深询问了这个问题，楚云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确实是这样，道术以神魂观想干涉现实，虽说最后都会越来越真实，但是其最根本的本质，还是要依托于神魂之力。而真气本身具备物质属性，所以最开始就能做到干涉物质。”
“原来如此。”白子岳闻言，不由恍然，“难怪感觉这法术和道术区别很大，原来它们的区别在这里！”
“不错。”楚云深颔首说道，“炼气两个层次：内气以气血元精为源，化作真气存于体内。外气以采天地诸气服食可成，将外气化纳入体，融入内气之中，化作真元。”
“内气经过多番打磨奥联，直至圆满无暇，便可采服天地间诸般外气，以内气炼化外气，借外气点化内气。”
“当内气得外界诸般天地之气点化，化作真元，此时便可藉由真元来沟通内外，参天地之妙，运日月之机，一缕真元便可借天地自然之力，施展出种种不可思议之威能。”
说到这里，楚云深顿了顿，而后郑重告诫道：“法术一道，涉及到天地变化。你初修内气，还未沟通内外，也未曾采气服食，强练法术有害无益，故不可轻易尝试炼法。”
白子岳点了点头，旋即便陷入了沉思：“道术……法术……”
经过楚云深的指点，白子岳明悟了法术的本质，也抓住了道术转化法术的关键。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里，白子岳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将道术转化成法术。可惜他的修行不够，无法通过实际演练来验证法术，仅仅依靠空想来推演，是远远不够的。
白子岳也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看来，还是要采炼外气服食后，才能修炼法术啊！”
可他的真气修为还差了些火候，要想采炼外气服食，只能过一段时间，所以只能暂时搁置了。
这天，白子岳正在打熬真气，忽闻楚云深来找，连忙停下运功来见：“楚兄怎么来了？”
“我要走了！”
“走？”白子岳闻言，一脸诧异，“楚兄要去哪里？”
楚云深笑道：“来这已经有四个多月，纯狐们的修行也已步入正轨，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那……”
“我此来，一是为了和你说一声，二来也是想邀请子岳，和我一起去趟皇宫，元妃的修行走到了岔路口，在远行之前还要帮她解决掉才行。”
听到事关元妃那边，白子岳立刻便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收拾了一番，一起动身离开狐仙谷，往玉京城而去。
从西城门进入玉京城，径直来到了皇宫前。
天空之上静静地飘落着雪花，楚云深和白子岳走在街道上。远处，屹立在雪中的皇宫，自有一种威严庄重的韵味。
两人站在皇城前，同时观看起了皇宫上空的‘景象’。
给白子岳施法开了眼，让他也可以看到气运的存在，在两人的观照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紫气滚滚，气运如龙，威服四海，震慑天下。
“气运如龙，好一个皇朝盛世，这气运可真是惊人！”借助望气术看到了大乾帝国的气运，望着天空中那道由紫气组成的真龙，白子岳不由咂舌道。
“如此强盛的气运，这大乾帝国几乎可以媲美上古圣皇治世的时代了吧？”
“还差得远呢！”楚云深闻言，摇头道，“上古圣皇治世，运成紫气，气运如龙只是标配，还有‘皇气如天’这个标准。你看大乾的皇气，只是金黄之色，金黄色仍旧属于人道范畴，并非天道。圣皇治世的是要把皇道化为天道，这皇气便能化为苍天的颜色，这才是圣皇治世时的标准！”
白子岳听着楚云深的话语，降下目光看向皇宫的屋顶上空。
整个偌大的皇宫上空，有一股股金黄色的气流在上下漂浮，闪烁不定。
这些金黄色的气流，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威严，整个皇城就好像是笼罩在一层光辉中，仿佛天宫圣境，光辉隐隐。
白子岳知道，这些金黄气流就是一般人所说的‘皇气’。
这是许多人心中对皇权产生的敬仰，信服念头，敬仰皇朝的威严，慑服于皇朝的法统。而这些念头，缠绕着皇城，一般的阴魂鬼物都不敢靠近。
不过这些金黄的气流，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道士运用神魂才能感应到。
其实这与神灵信仰颇有相同之处，人们敬畏皇权，服从皇权的管辖，不知不觉中就会产生出来一种念头，这种念头汇聚起来，就如信仰一般，是的皇宫笼罩在一片信仰之中。
只不过，这种念头不是对神灵的祈求，而是人们对皇权产生的敬畏之心。
“连大乾帝国如此充沛的皇气，也不及圣皇皇朝，那上古圣皇时代究竟得强盛到什么地步啊？”白子岳不由遥想起了上古圣皇的皇朝，究竟能强盛到什么样的程度。
可惜，他虽然也读史书，可是史书中的记载非常简略，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圣皇皇朝会强盛到什么地步。
楚云深望着那翻滚的皇气，心下暗暗可惜：“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修炼皇朝的方法，若有人能将这皇朝修炼起来，不知道会成就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存在？”
摇了摇头，楚云深招呼了白子岳一声，迈步向皇城走去。
来到皇城跟前，白子岳远远看到内城城墙下走过的一队队守卫，好奇问道：“楚兄，我们要怎么进去？”
“不必担心，随我来！”楚云深带着白子岳，径直向前走去。
看着楚云深的举动，白子岳顿了顿，便更了上去。
跟着楚云深走过金水桥，那些四周巡逻的太监，侍卫，都好似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形一样，任由他们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皇城。
若是有人能看到楚云深和白子岳的身影，就会发现两人好像跳出了这个世界，在另一个平行空间中行走一样。
就算是紧闭的宫门，也被两人视如无物，直接穿了过去。
走过前朝，来到后宫，白子岳望着后宫那鳞次栉比，层层深入的宫阙，询问道：“这大乾后宫有东六宫，西六宫，二十四院，三十六居，七十二楼，一百零八阁，三百六十榭，共计三万六千间房子，宫女太监三万多人。除了东西十二宫的宫名不会换以外，其他各处时不时会换名字，这么大的皇宫，楚兄知道元妃住在哪里么？”
“等我一下。”楚云深示意白子岳稍稍等候，然后放开心神开始捕捉信息，各种各样的纷乱信息蜂拥而来，摒弃了无用的信息后，他很快便找到了元妃的位置。
“找到了，走吧！”楚云深当先向元妃居住的宫殿走去。
行走在漆黑色的暗金大砖之上，看着面前长长的大道，耸立的宫殿，一间间的房屋，还有巡视的太监，楚云深毫不所动。
就这样，楚云深和白子岳一边行走，一边欣赏这这皇宫的景色。
行进间，看似慢悠悠地，但却脚程极快，不过片刻时间，就来到元妃的宫殿所在。
穿过一片脂粉阴柔之气，一个牌坊似的大院落出现在眼前，巨大的牌坊上面写着“天香居”三个大字。
“天香居？”白子岳皱眉看着上面的牌坊，有些不解，“元妃不是成了皇贵妃了吗，怎么会住在这嫔位的宫殿里？”
透过牌坊门户向里看去，可以看到整座院落雕栏玉砌，美轮美奂，处处都是牙帐，地毯，烧着宝鼎，香炭，更有许多宫女太监伺候、巡逻，井井有条之间，透露出了一股安宁和祥和。
天香居的院落中，被一片银白覆盖，院中到处都是雪景。
在庭院中凉亭里，楚云深和白子岳看到了正在欣赏雪景的元妃。
汉白玉制成的石桌上，点着一尊红泥小火炉，火炉中炭火燃烧，炉上架着一个紫砂茶壶，元妃正悠然自得坐在凉亭中，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悠闲地烹茶品茗。
楚云深和白子岳走了过去，楚云深笑道：“元妃姑娘真是好雅兴，一个人在此欣赏雪景，品味香茶，倒是教我和子岳一顿好找！”
元妃听到楚云深的声音，猛一抬头，就看到楚云深和白子岳并肩从远处走来。
左右扫视一眼，侍立在旁的太监和宫女，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径直就让两人走了过来。
“不用看了，他们现在和我们处在不同的层面，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楚云深随口解释了一句，拉着白子岳来到凉亭中，坐到了元妃的对面。
“先生，子岳，你们怎么来了？”元妃收回目光，斟了杯茶递给楚云深和白子岳。
“纯狐一族的修行已经步入正轨，子岳也寻到了自己的道路。左右无事，我便起意游历天下。”
楚云深接过茶杯，笑着说道：“这不，离开之前想来见见你，顺带看看你修行怎么样了。”
元妃看了眼旁边的白子岳，慢慢说道：“我这倒是一切安好，不过，我的修行并不顺利。”
“说说看。”
元妃说道：“自打先生传我炼气之道后，我就一直在这天香居修炼。可自打我修成百花真气后，后续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每每到了凝练内丹的时候，百花真气总会有种莫名隔阂，根本无法成功凝丹。”
“却是如此！”元妃一脸苦恼，“内丹术练不成，百花真气又是我的道术根本，没办法，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了！”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虽然楚云深可以直接传授她一门炼气功法，但是这样修炼出来的成果，并不和元妃的路数相匹配。
若要走炼气之路，最好还是要和自身的道术、武功体系相匹配。
这样一来，最后三元合一时，也能减少很多妨碍。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云深给元妃和白子岳传授炼气之道时，并没有直接传授修炼的功法，而是只传授了炼气的理论体系。
让他们根据自身道术，自行摸索出适合他们自身的修炼功法。
元妃的道术根本，是天香三卷中的人香卷，百花真气也是据此修炼而成。
可没成想，元妃修成了百花真气后，却因为百花真气属性太多，最后反倒导致失去前路。
白子岳作为元妃的至交好友，非常了解元妃的根本道术。从百花真气这个名字上，就能猜得出来元妃的想法。
“百花真气还会因为属性不同，产生隔阂吗？”听着两人的对话，白子岳好奇插言问道。
“确实会，若是修成的真气属性太多，最后会因为属性驳杂，相互之间产生影响，从而无法凝练内丹。”
白子岳皱眉问道：“那我修炼的《罡道书》中也有三十六种罡气，为何楚兄没有和我点明这一点？”
“你和元妃不同，你修炼的道术体系完整，其中有调和罡气的方法。元妃的道术并不完整，缺少调合的方法，她也就因此卡在了这里。”
“这样么？”白子岳闻言，不禁若有所思。
仔细一想的话也能明白，道术观想不同罡气，其属性和真意自然也有所不同。
《巨灵罡道书》中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有一门专门调合罡气真意的方法，最后可以使得修成的罡气归一。
只是他不知道，原来道术中的调合方法，也可以用到真气修炼上。
没有去管陷入沉思的白子岳，楚云深这边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元妃的问题。
他不知道天香三卷的具体内容，暂时想不出天香三卷是如何调合万香的，但他针对这一点，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唔，你这问题倒也不难。”楚云深略作沉吟，“我这有五种办法，你愿意取用哪一种？”
“五种办法？”
“不错。”
楚云深手捏剑指，剑指朝天一竖。
白子岳就感觉浑身一紧，紧接着便再也动弹不得。任他如何挣扎使力，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片茫茫虚无之中，没有丝毫能够着力的地方。
直到楚云深撤去了法术，他才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等到恢复了行动能力后，白子岳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就是用真气施展出的法术么？”
楚云深颔首笑道：“这是‘气禁五行’的作用，我以真气催动法术，禁制住方圆三丈内的五行变化。只要实力不高出我的气禁五行的强度，任何事物都要被这一法术所禁制。”
白子岳仔细回忆这道法术带给他的感触，他感觉这真气法术和神魂道术两者间的内在本质，有很大的区别。
神魂道术是通过观想，来压制对方的神魂，使对方的神魂无法控制身体，从而达到禁锢的效果。而这法术给他的感觉，似乎是直接从外部禁锢了身体，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将他给捆绑了起来。
白子岳向楚云深询问了这个问题，楚云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确实是这样，道术以神魂观想干涉现实，虽说最后都会越来越真实，但是其最根本的本质，还是要依托于神魂之力。而真气本身具备物质属性，所以最开始就能做到干涉物质。”
“原来如此。”白子岳闻言，不由恍然，“难怪感觉这法术和道术区别很大，原来它们的区别在这里！”
“不错。”楚云深颔首说道，“炼气两个层次：内气以气血元精为源，化作真气存于体内。外气以采天地诸气服食可成，将外气化纳入体，融入内气之中，化作真元。”
“内气经过多番打磨奥联，直至圆满无暇，便可采服天地间诸般外气，以内气炼化外气，借外气点化内气。”
“当内气得外界诸般天地之气点化，化作真元，此时便可藉由真元来沟通内外，参天地之妙，运日月之机，一缕真元便可借天地自然之力，施展出种种不可思议之威能。”
说到这里，楚云深顿了顿，而后郑重告诫道：“法术一道，涉及到天地变化。你初修内气，还未沟通内外，也未曾采气服食，强练法术有害无益，故不可轻易尝试炼法。”
白子岳点了点头，旋即便陷入了沉思：“道术……法术……”
经过楚云深的指点，白子岳明悟了法术的本质，也抓住了道术转化法术的关键。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里，白子岳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将道术转化成法术。可惜他的修行不够，无法通过实际演练来验证法术，仅仅依靠空想来推演，是远远不够的。
白子岳也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看来，还是要采炼外气服食后，才能修炼法术啊！”
可他的真气修为还差了些火候，要想采炼外气服食，只能过一段时间，所以只能暂时搁置了。
这天，白子岳正在打熬真气，忽闻楚云深来找，连忙停下运功来见：“楚兄怎么来了？”
“我要走了！”
“走？”白子岳闻言，一脸诧异，“楚兄要去哪里？”
楚云深笑道：“来这已经有四个多月，纯狐们的修行也已步入正轨，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那……”
“我此来，一是为了和你说一声，二来也是想邀请子岳，和我一起去趟皇宫，元妃的修行走到了岔路口，在远行之前还要帮她解决掉才行。”
听到事关元妃那边，白子岳立刻便点头应了下来。
两人收拾了一番，一起动身离开狐仙谷，往玉京城而去。
从西城门进入玉京城，径直来到了皇宫前。
天空之上静静地飘落着雪花，楚云深和白子岳走在街道上。远处，屹立在雪中的皇宫，自有一种威严庄重的韵味。
两人站在皇城前，同时观看起了皇宫上空的‘景象’。
给白子岳施法开了眼，让他也可以看到气运的存在，在两人的观照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紫气滚滚，气运如龙，威服四海，震慑天下。
“气运如龙，好一个皇朝盛世，这气运可真是惊人！”借助望气术看到了大乾帝国的气运，望着天空中那道由紫气组成的真龙，白子岳不由咂舌道。
“如此强盛的气运，这大乾帝国几乎可以媲美上古圣皇治世的时代了吧？”
“还差得远呢！”楚云深闻言，摇头道，“上古圣皇治世，运成紫气，气运如龙只是标配，还有‘皇气如天’这个标准。你看大乾的皇气，只是金黄之色，金黄色仍旧属于人道范畴，并非天道。圣皇治世的是要把皇道化为天道，这皇气便能化为苍天的颜色，这才是圣皇治世时的标准！”
白子岳听着楚云深的话语，降下目光看向皇宫的屋顶上空。
整个偌大的皇宫上空，有一股股金黄色的气流在上下漂浮，闪烁不定。
这些金黄色的气流，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威严，整个皇城就好像是笼罩在一层光辉中，仿佛天宫圣境，光辉隐隐。
白子岳知道，这些金黄气流就是一般人所说的‘皇气’。
这是许多人心中对皇权产生的敬仰，信服念头，敬仰皇朝的威严，慑服于皇朝的法统。而这些念头，缠绕着皇城，一般的阴魂鬼物都不敢靠近。
不过这些金黄的气流，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只有道士运用神魂才能感应到。
其实这与神灵信仰颇有相同之处，人们敬畏皇权，服从皇权的管辖，不知不觉中就会产生出来一种念头，这种念头汇聚起来，就如信仰一般，是的皇宫笼罩在一片信仰之中。
只不过，这种念头不是对神灵的祈求，而是人们对皇权产生的敬畏之心。
“连大乾帝国如此充沛的皇气，也不及圣皇皇朝，那上古圣皇时代究竟得强盛到什么地步啊？”白子岳不由遥想起了上古圣皇的皇朝，究竟能强盛到什么样的程度。
可惜，他虽然也读史书，可是史书中的记载非常简略，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圣皇皇朝会强盛到什么地步。
楚云深望着那翻滚的皇气，心下暗暗可惜：“可惜这个世界没有修炼皇朝的方法，若有人能将这皇朝修炼起来，不知道会成就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存在？”
摇了摇头，楚云深招呼了白子岳一声，迈步向皇城走去。
来到皇城跟前，白子岳远远看到内城城墙下走过的一队队守卫，好奇问道：“楚兄，我们要怎么进去？”
“不必担心，随我来！”楚云深带着白子岳，径直向前走去。
看着楚云深的举动，白子岳顿了顿，便更了上去。
跟着楚云深走过金水桥，那些四周巡逻的太监，侍卫，都好似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形一样，任由他们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皇城。
若是有人能看到楚云深和白子岳的身影，就会发现两人好像跳出了这个世界，在另一个平行空间中行走一样。
就算是紧闭的宫门，也被两人视如无物，直接穿了过去。
走过前朝，来到后宫，白子岳望着后宫那鳞次栉比，层层深入的宫阙，询问道：“这大乾后宫有东六宫，西六宫，二十四院，三十六居，七十二楼，一百零八阁，三百六十榭，共计三万六千间房子，宫女太监三万多人。除了东西十二宫的宫名不会换以外，其他各处时不时会换名字，这么大的皇宫，楚兄知道元妃住在哪里么？”
“等我一下。”楚云深示意白子岳稍稍等候，然后放开心神开始捕捉信息，各种各样的纷乱信息蜂拥而来，摒弃了无用的信息后，他很快便找到了元妃的位置。
“找到了，走吧！”楚云深当先向元妃居住的宫殿走去。
行走在漆黑色的暗金大砖之上，看着面前长长的大道，耸立的宫殿，一间间的房屋，还有巡视的太监，楚云深毫不所动。
就这样，楚云深和白子岳一边行走，一边欣赏这这皇宫的景色。
行进间，看似慢悠悠地，但却脚程极快，不过片刻时间，就来到元妃的宫殿所在。
穿过一片脂粉阴柔之气，一个牌坊似的大院落出现在眼前，巨大的牌坊上面写着“天香居”三个大字。
“天香居？”白子岳皱眉看着上面的牌坊，有些不解，“元妃不是成了皇贵妃了吗，怎么会住在这嫔位的宫殿里？”
透过牌坊门户向里看去，可以看到整座院落雕栏玉砌，美轮美奂，处处都是牙帐，地毯，烧着宝鼎，香炭，更有许多宫女太监伺候、巡逻，井井有条之间，透露出了一股安宁和祥和。
天香居的院落中，被一片银白覆盖，院中到处都是雪景。
在庭院中凉亭里，楚云深和白子岳看到了正在欣赏雪景的元妃。
汉白玉制成的石桌上，点着一尊红泥小火炉，火炉中炭火燃烧，炉上架着一个紫砂茶壶，元妃正悠然自得坐在凉亭中，一边欣赏着雪景，一边悠闲地烹茶品茗。
楚云深和白子岳走了过去，楚云深笑道：“元妃姑娘真是好雅兴，一个人在此欣赏雪景，品味香茶，倒是教我和子岳一顿好找！”
元妃听到楚云深的声音，猛一抬头，就看到楚云深和白子岳并肩从远处走来。
左右扫视一眼，侍立在旁的太监和宫女，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径直就让两人走了过来。
“不用看了，他们现在和我们处在不同的层面，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楚云深随口解释了一句，拉着白子岳来到凉亭中，坐到了元妃的对面。
“先生，子岳，你们怎么来了？”元妃收回目光，斟了杯茶递给楚云深和白子岳。
“纯狐一族的修行已经步入正轨，子岳也寻到了自己的道路。左右无事，我便起意游历天下。”
楚云深接过茶杯，笑着说道：“这不，离开之前想来见见你，顺带看看你修行怎么样了。”
元妃看了眼旁边的白子岳，慢慢说道：“我这倒是一切安好，不过，我的修行并不顺利。”
“说说看。”
元妃说道：“自打先生传我炼气之道后，我就一直在这天香居修炼。可自打我修成百花真气后，后续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每每到了凝练内丹的时候，百花真气总会有种莫名隔阂，根本无法成功凝丹。”
“却是如此！”元妃一脸苦恼，“内丹术练不成，百花真气又是我的道术根本，没办法，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了！”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虽然楚云深可以直接传授她一门炼气功法，但是这样修炼出来的成果，并不和元妃的路数相匹配。
若要走炼气之路，最好还是要和自身的道术、武功体系相匹配。
这样一来，最后三元合一时，也能减少很多妨碍。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云深给元妃和白子岳传授炼气之道时，并没有直接传授修炼的功法，而是只传授了炼气的理论体系。
让他们根据自身道术，自行摸索出适合他们自身的修炼功法。
元妃的道术根本，是天香三卷中的人香卷，百花真气也是据此修炼而成。
可没成想，元妃修成了百花真气后，却因为百花真气属性太多，最后反倒导致失去前路。
白子岳作为元妃的至交好友，非常了解元妃的根本道术。从百花真气这个名字上，就能猜得出来元妃的想法。
“百花真气还会因为属性不同，产生隔阂吗？”听着两人的对话，白子岳好奇插言问道。
“确实会，若是修成的真气属性太多，最后会因为属性驳杂，相互之间产生影响，从而无法凝练内丹。”
白子岳皱眉问道：“那我修炼的《罡道书》中也有三十六种罡气，为何楚兄没有和我点明这一点？”
“你和元妃不同，你修炼的道术体系完整，其中有调和罡气的方法。元妃的道术并不完整，缺少调合的方法，她也就因此卡在了这里。”
“这样么？”白子岳闻言，不禁若有所思。
仔细一想的话也能明白，道术观想不同罡气，其属性和真意自然也有所不同。
《巨灵罡道书》中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有一门专门调合罡气真意的方法，最后可以使得修成的罡气归一。
只是他不知道，原来道术中的调合方法，也可以用到真气修炼上。
没有去管陷入沉思的白子岳，楚云深这边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元妃的问题。
他不知道天香三卷的具体内容，暂时想不出天香三卷是如何调合万香的，但他针对这一点，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唔，你这问题倒也不难。”楚云深略作沉吟，“我这有五种办法，你愿意取用哪一种？”
“五种办法？”
“不错。”